他拼命地吻著身下這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將所有的理智全部拋至身後,或許今晚過後她會鄙視自己,恨自己,但此時此刻,他真的什麼都不想去管了。
慢慢的,身下的女人不再掙扎,雷亮睜眼一看,嗬!這種情況下也能睡著的估計也只有她林妙歌了。
他無奈的親了親她的梨窩,又親了親她的眼睛,最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一路抱著妙歌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店,雷亮剛用腳將房門“嘭”的帶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往床上一扔,自己也隨之躺在她的旁邊大口喘氣。這要換做平常,抱著她連爬二十層樓梯都不帶喊累的,可是今天確實酒喝多了,體力有些不支。
他偏過頭,看著身邊的妙歌,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雙頰泛著淺淺的粉色,讓他忍不住又想去親上一口,可是他卻沒那麼做,這裡不是酒吧,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正要起身,妙歌卻突然翻了個身,一側的腿跟手臂緊緊的攀在雷亮身上。
雷亮失笑,睡個覺都這麼不老實。
輕輕的將她的腿挪開,剛要去掰手的時候,妙歌卻一把抓住了他,“不許走!”
雷亮心裡一驚,轉過頭去看妙歌,只見她杏目半睜的看著他,“還沒玩好呢,不許走…”
“好,我不走。你睡吧!”雷亮輕聲哄著。
妙歌嗯了一聲,轉而迷濛的爬起來摟著雷亮的脖子。“亮子,你…剛剛…是不是偷親我了?”
雷亮定定的看著她沒有回答。
“嘁,想親我就直說嘛,幹嘛…偷偷…摸摸的。”話還沒說完,她的頭就又沒力氣似的垂了下去。
雷亮托住她的屁~股將她往上抬了抬,防備她支撐不住滑下去。
“亮子…你噴香水了?”妙歌突然坐直,然後像只小狗似的在雷亮身上這聞聞,那聞聞的,最後在他頸窩處停下,“嗯,就是這裡,好香。”
哪裡是他噴的香水,分明是她自己剛剛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雷亮咬了咬牙,心裡此刻就像貓爪似的難受,妙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把握,就別怪我了。
他費勁的掰開她的手臂,將她往床上一放,轉身就要離開,卻不知道妙歌哪兒來的那麼大力氣,她無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一下就將他拉了下來。
兩人再次雙目相對,雷亮眼睛定定的看著妙歌,“林妙歌,知道我是誰嗎?”
妙歌咯咯一笑,“周子謙唄。”
雷亮臉色驟然一變,剛要起身,妙歌卻又笑著開口,“我逗你的…知道你是雷亮,嘿嘿,亮子,你也有被我…唔…”
雙唇再次被封住,這次卻是極近溫柔纏綿,妙歌迷迷糊糊的恍然身在夢中,她想,難道是自己許久沒有談過戀愛的原因嗎,不然怎麼會對我這個吻如此留戀,哼,在自己的夢中自己還不能放縱一回?
妙歌想到這裡一個輕巧的翻身,就反跨在雷亮身上,然後反客為主,對著雷亮就是一通猛親,意亂情迷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把持住,房間裡喘息聲不斷,身上的衣服也被一件件的扔到了床下,當兩個人坦誠相對時,雷亮早已沉淪其中,無法自拔。而妙歌,依舊是半醉不醒。
對不起,妙歌,我承認我很卑鄙。
當旭日東昇,窗外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妙歌的眼睛上時,她舒坦的翻了一個身,“噝”她瞬間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回事?身上為什麼會像別人打了的那樣痛!
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個荒誕的夢,妙歌一驚,猛的睜開眼,這櫃子的擺放,還有這床,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間。
她悄悄的轉過身,眼前的這個睡得正香的男人更讓她幾乎心臟驟停,雷亮?!
再拉開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看,老天啊,麻煩賜她一道天雷吧!毫無痛感,可以立馬就歸西的那種。
原來昨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夢,她居然再一次的酒後失態,而這次卻成功的栽在了雷亮手裡,更確切的說,是栽在了她自己手裡。
妙歌欲哭無淚,都是成年人,難不成還真的讓她跟電視裡面演的那樣大哭大鬧,然後吵著讓人家對自己負責嗎?
得了吧,人亮子一沒逼迫二沒霸王硬上弓,怪來怪去,只能怪自己沒有酒量卻非要充硬氣漢。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林妙歌,你怎麼如此不檢點,這下好了,沒臉見人了!
妙歌想到這裡,神色更加鬱悶了,她悄悄地踮腳下了床,一邊觀察雷亮有沒有醒來的跡象,一邊在地上快速的揀著自己的衣服。
換完衣服,她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門合上的時候,雷亮的眼睛在同一時刻也睜開了,裡面一片清明,絲毫沒有宿醉的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