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漩低聲回應，“她把龍鳳玉佩掛在蚊帳上，枕頭下還放了一張照片，像是馮春花年輕時的照片，但有一點很奇怪，照片上標記的日期，是我爸的生日。”

龍叔沉默片刻，才開口，“你爸是抱來的，或許你知道的生日並不是你爸真正的生日。”

這成功提醒到楚漩。

“那肯定是馮春花親生兒子的生日。龍叔，有很多事情我想不通。馮春花為什麼那麼寶貝那張照片？還放在枕頭下面。若是你，你會沒事把自己年輕時的照片放在枕頭下嗎？”

“肯定不會。我會放在影集或者相框裡。”

龍叔剛說完，肖煥立馬補充，“龍叔只會把他心愛的人的照片放在枕頭下面，我見過，長得可漂亮呢！”

龍叔臉唰得紅起來，作勢要打肖煥，肖煥敏捷躲開。

這話也提醒到楚漩。

“對啊！對自己來說非常重要的人的照片，才可能會被藏在枕頭下。那張照片應該不是馮春花年輕時拍的，會不會是哪個跟她長得像的人？她妹妹或者她女兒？”

龍叔停下要打肖煥的動作，“龍鳳玉佩！對！一定是龍鳳胎！馮春花當年生的肯定是龍鳳胎！”

楚漩剛要表示贊同，忽然想到當年為馮春花接生的護士以及花大玲的婆婆，都沒有提到龍鳳胎的事。

“龍叔，這前後好像有些矛盾。馮春花有沒有生龍鳳胎，為她接生的護士肯定知道，我們村也有人知道，但沒人提過龍鳳胎的事。”

龍叔猜測，“會不會是在生楚治他哥哥之前，馮春花偷偷生過龍鳳胎？”

肖煥忍不住說道，“偷生？跟誰？難道她不止有楚大山一個男人？我怎麼感覺咱們越推敲越離譜呢？”

龍叔面帶嚴肅，“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離譜。一個女人結婚之前有沒有生過孩子，為她做孕檢的醫生最清楚！”

楚漩嘆一口氣，“為她檢查過的醫生，這會還在醫院不省人事呢？”

查到的線索，彷彿回到原點。

難道一切要等秦雪紅醒過來？

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繼續說道，“龍叔，您後院有工具，幫忙銷燬這兩把鑰匙吧！”

肖煥一把奪過，“好不容易搞到手的鑰匙，可不能就這麼銷燬，等我有空時再去他家轉轉，說不準有意外收穫呢。”

龍叔也這麼認為。

二比一，楚漩不再堅持。

肖煥離開。

留給他倆單獨說話的空間。

楚漩面帶笑意，“龍叔，之前我跟我媽有些誤會，燒了她所有的照片，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翻洗兩張？我和小弟想一人儲存一張。”

龍叔的臉再次紅起來，“我沒有你媽的照片。”

楚漩捂著嘴笑，“剛才肖煥都說了，您枕頭下有。”

“他沒說是你媽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