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驚訝的多留意了許河兩眼。
而面對華東林的誇獎,許河只是微笑道:“華總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接下去應該做什麼華總應該清楚吧?”
華東林一拍胸口,“做推廣,找試驗點,找農戶,做平臺,搞團隊,這些我門兒清,你放心,一個禮拜我就給你弄來,畢竟我之前也做過網際網路賣貨。”
許河點頭,接著說,“那行,後續有什麼訊息再聯絡,明天你擬定一份合同給我,我和其他部門商量一下,沒問題咱們就簽字,走程式。”
華東林答應了一聲,隨即就是酣暢淋漓哈哈一笑,“許主任,與你合作痛快,你不是那些只知道撈錢的廢物,我就喜歡和有本事的人打交道!我只看得起有本事的人,你就是一個!”
許河沒有說話,舉杯和他碰了一下。
經過一場酒局,許河更清楚了華東林的人品。
都說他心高氣傲,目中無人,氣焰囂張。
可是,恰恰就是這些傳言,讓人對這位年輕的商人產生了誤解。
許河覺著,華東林的張狂是因為其成功的經驗和成就。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家世,這小鎮還真沒人比他做得好。
更何況,華農農業園的成就,其實與他父親關係並不大,主要是在華東林自己手上發揚光大的。
這成績,足夠讓他驕傲。
而華東林說,他只看得起有本事的人,這意味著他是一位注重能力的人,是一位敢於拼搏的男人!
這種人,狂傲,有傲骨,看不上那些蠅營狗苟,仗勢欺人,以權壓人的蛀蟲簡直太正常了。
狂人,不只是因為兜裡有錢。
更因為自己經過血淚而磨鍊出的本事!
兩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好酒好菜好茶,許河這廝都嘗過了。
唯獨,缺了華東林所說的好曲。
許河本來並不在意,喝的差不多就準備打道回府,卻被華東林給攔下了。
“許主任,今天的好曲,你還沒聽呢,今晚就在這裡住下,我讓你聽聽曲子。”
華東林攬著許河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模樣。
許河也不介意,只是推脫道:“明天我還要上班兒,曲子就不必了,今天吃的已經很滿意了。”
華東林卻神秘一笑,湊到許河耳邊,“許河兄弟,聽你說了如何利用群體,如何造勢,我愈發覺著,這曲子你必須聽!”
“你覺得為什麼我不讓人在吃飯的時候彈曲,而讓你飯後單獨聽?你信我,這個曲子,對你在青菱鎮活動,大有好處!”
許河一愣,“什麼曲子,還能有這個能耐?”
華東林神秘一笑,沒有回答,轉頭對服務員說,“帶我許兄弟上二樓,開總統套,掛我賬上,讓白姐去他屋裡彈曲。”
話畢,華東林拍了拍許河的肩膀,轉身就自顧自地離開了飯店。
許河皺著眉,也好奇這個曲子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
最主要的是,這彈曲的,怎麼能讓如此注重一個人能耐的華東林,尊稱一聲“白姐?”
這彈曲的人,和彈的曲子,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許河心中好奇,跟著服務員進了總統套房。
他洗了個澡,安安心心躺在床上喝著茶,沒一會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許先生,白姐來了,現在要進來。”服務員的聲音傳來。
不等許河答應,服務員就自顧自地開了門,恭恭敬敬的請白姐進了門。
許河心中暗想,“嚯,八九十年代,香港茶樓也有頭牌歌伶,排場也大,但是也從沒有哪個歌伶見金主時還敢擺架子,這自己都沒答應,就敢推門進來?搞得好像聽個曲子,我還得深感榮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