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龍傾邪縱身一躍飛到了翼鳥背上。
地面,傳來一陣下流至極的男子鬨鬧聲音,期間,夾雜著若琳撕心裂肺的怒罵與哭號。
對於這些,龍傾邪充耳不聞,吝嗇於分去丁點注意力。
雲舞那小東西的嘴巴從來得理不饒人,更是一直拒之於他千里之外,可是,他心裡很清楚,他在她面前,絕對是獨一特殊的存在,而她在他眼裡,那自然不用說了。
反正,他會讓那個兇狠固執的小東西,總有一天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
只是,這些都輪不到第二個人來說。
……
雲舞單手撐著下巴斜倚在軟塌上,似笑非笑的看向龍傾邪,指了指地面。
“不心疼?”
“你不就是等著我出手幫你把她收拾掉?”龍傾邪眼底狠厲之色收起,帶出一抹戲謔笑意。
雲舞不置可否,的確,她出手收拾若琳名不正言不順。
而且,龍傾邪的人,她去收拾,她和龍傾邪算什麼關係?總是說不過去。
那個若琳不惹她還好,偏偏要在她回來以後,自以為是的威脅她離龍傾邪遠點。
真是可笑,不管她願不願意同龍傾邪在一處,也輪不到她來對她指手畫腳?
“小東西,為夫剛才沒討到的補償,你什麼時候給我?”龍傾邪坐到雲舞身邊,鞠起她烏黑微涼的髮絲在鼻端嗅聞,那動作曖昧得讓人想臉紅。
雲舞有些不自然的,抬手將自己的頭髮從他手中抽出,在空間鐲上摸了一下,一錠銀子就出現在她手心。
“喏,兩不相欠。”
龍傾邪從善如流的將銀子收起,故意道:“小東西頭一次送為夫的東西,為夫定會珍藏一生的。”
雲舞對這男人的沒臉沒皮已然習慣,不過,眼角掃看了一眼躺在內側床榻上的龍三,倒是想起了黑傲煉藥的事情。
“龍傾邪,今晚在逍遙鎮住一夜吧。”
“小東西這是等不及要和為夫圓房了?”
這男人的嘴賤,有時候就不能安分一點?
雲舞白了龍傾邪一眼,她現在是等不及想閹了他。
龍傾邪垂眸不知想著什麼,但是,最後也沒反對雲舞的提議。
帶龍三進城是絕對不方便的,雲舞思前想後,還是讓龍傾邪令翼鳥飛至半空,留了紅菱和小紅蛇在城外保護龍三,她和龍傾邪一同進城。
……
只是,雲舞在芙蓉樓的珍寶閣將李巖打得半死,他們二人在逍遙鎮已經算是出了名。
客棧老闆看到他們兩個要住宿,求爺爺告奶奶的哀求他倆另換別處。
最後,雲舞和龍傾邪又來到了芙蓉樓門口。
入夜後的花街花紅柳綠,燃起的燈火七彩繽紛,塗脂抹粉的花娘倚門而站,對著來來去去的男人們嬌聲軟語,真真是讓人骨頭都酥了的紅粉陣。
先前領著龍傾邪和雲舞進珍寶閣的花娘,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拎著裙子朝他們跑過去。
“二位,你們怎麼還沒離開?”
龍傾邪擺出一副無辜模樣道:“我娘子嫌舟車勞頓,硬是要在這裡歇上一夜。”
花娘聽了這話急的直跺腳。
“哎呀,你們就到下一個城鎮再休息能怎麼樣?那姓李的不是個好招惹的人,他爹晚上就會從外面回來,到時候定然會來找你們算賬的。你們來這兒,是因為逍遙鎮中沒人敢留宿吧?”
雲舞對那花娘道:“所以,我們來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能收留我們兩個人。”
花娘踟躕不決,咬著下唇苦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