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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六章 羊入虎口

實在是拿某個人沒有辦法了,夏然只能夠不告訴她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咳了咳一本正經地對舒瑤說道:“這裡……不是酒店哈,這裡就是你家裡面,乖乖地跟著過去就行了。”

舒瑤揉了揉眼睛,將裡面的裝潢都看清楚了,結果就只能夠看見暖黃色的燈光,和裝修得還算是比較高階的前臺,聯絡著看起來,不是酒店才怪了。

她皺眉頭又想了想,總算是得出了自己的結論:“這裡就是酒店啊,你這個大騙子,你想做什麼?”一邊說著,一邊還環抱著自己的手,做出了一副防備的樣子來。

“不是,真的不是,家裡面的裝修就是這個樣子的。”夏然有點疲憊的樣子,但是還是勉強打起了一點精神回答舒瑤。

“我才不信,你放開我,你這個大流氓,我要回家!”明明夏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也壓根就沒有過什麼動作,突然看見舒瑤這樣像是一個戲精一樣,他還真是有一些消化不良。

“我們兩個能不能重新商量一下,從剛剛開始到現在,我都沒有碰到你一下子!”

“你那個,還需要碰到我嗎?分明看著你的眼神就已經知道不對勁了。”舒瑤明明是喝醉了的,結果說出來的話,卻出奇的有邏輯。

夏然有一點哭笑不得,遠遠看看這裡算是比較高檔的酒店,已經有來往的人,在奇怪的看著兩個人了,他是不願意敗壞兩個人的名聲的,實在沒有辦法,想捂住舒瑤的嘴,更害怕會引起舒瑤更加過激的反應。

沒有辦法之下。他只能夠無奈地看著來往的人,然後微微合著手,和身邊的人道歉道:“實在不好意思,喝醉了,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別人也沒有時間和兩個人耗費在這裡,只是稍微側目了之後,乾脆就直接離開了。

夏然是個聰明人,也知道如果只是一味地在這裡浪費時間,恐怕也根本就找不到解決問題的方法,與其是這樣,還不如早一點離開,免得讓大家都丟臉。

他拖著舒瑤就離開了,在半路上他還擔心舒瑤會突然清醒過來哭鬧,所以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將舒瑤挪到後座去,但是眼見著舒瑤就是乖乖地坐在那裡,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就沒有行動。

將車停在路邊,她乖的像是一隻小白兔一樣,眼皮子都沒有掀開一下子,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當夏然試探性地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舒瑤的眼睫毛卻輕微地顫動了一下子。

夏然擔心會將女孩子吵醒了,之後可能又會有其他的事情,他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女孩子又安安穩穩的在那裡睡了。

他鬆口氣:“喂,我今天應該把你送到哪裡去啊?”

回應他的,只有女孩子平穩的呼吸聲,別的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你說說你,就這樣就睡在我車上了,這要是遇見了什麼壞人的話,你要怎麼辦啊?”他頗有一些感慨的意思,這個季菲菲也是放心,自己可是一個男人呢,舒瑤這樣睡這裡,就不怕羊入虎口了。

她沒有任何要回答的意思,但是對方就像是她能夠聽得見一樣,說著又一次伸出手來做出一副要撫摸她的臉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舒瑤急忙躲開了,就像是有感覺一樣,莫名就覺得有危險,然後像是小動物一樣尋找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角落,睡起了自己的覺。

夏然覺得有一點心虛,分明看著舒瑤的眼睛還是閉著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終究還是沒有再繼續輕舉妄動了。

後面想了很久,他發動了車子,將車開到了自己家門口。

天地良心,夏然確實是一丁點的壞念頭都沒有的,將舒瑤帶回來,也不過就是給她提供一個住所的意思而已。

到地方以後,他準備將人叫醒,舒瑤是的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睜開了眼睛,沒有想到,一睜開眼睛,眼底就迅速地起了一層水霧,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夏然有一點嚇到了,急忙問她究竟怎麼了。

舒瑤哭兮兮解釋道:“我要回家,我想回家了,我要回家!”

夏然好脾氣地問她:“所以你家到底在什麼地方呢?你總得告訴我,我才能知道要把你送到什麼地方去啊!”

她揉搓著自己的鼻子,好像就不是自己的鼻子一樣,用力極了,好半天之後,她總算是搬出來了一個地址。

聽清楚之後,夏然幾乎是立刻精準地識別出來了,這是秦風家的位置。

果然,她最念念不忘的人還是秦風,哪怕是現在已經分開了,兩個人根本就已經沒有關係了,舒瑤也壓根就沒有一刻忘記過秦風。

不管舒瑤是不是能夠聽得懂,夏然總算是沒有忍住,問出來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所以說,你現在心裡面還在想著他,壓根就沒有任何一刻將他忘記過,對不對?”他帶著一些憤恨問出來自己早就想要知道的問題。

沒有辦法顧忌,自己這樣的態度,會不會導致她的厭惡了,他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內心的嫉妒已經在翻江倒海,幾乎要吞噬自己了。

“想誰啊?”她還是懶洋洋的問道。

沒有一點點猶豫,他就一口吐出了那個讓他如鯁在喉的名字:“秦風!”

“嗯,秦哥,你有沒有看見秦哥,我求求你,你幫我跟他說一聲,讓他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說著,一大滴的眼淚就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你讓他回答我,他不是說過了的,會相信我嗎?現在這樣算什麼,就是這樣相信我的嗎?”她覺得自己很難過,那些過去的事情,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插在她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很介意的話,我可以陪你去問問他,讓她給你一個你想要的答案,你想要去嗎?”夏然幾乎是強忍著自己內心的心痛,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