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快裡面請,容花魁今日可要公開作曲了。”
“呦,拓跋公子可算是來了,今日還是要找謝姑娘嗎?”
“快些裡面請,咱家的酒菜可是最好的。”
“這不是王老闆嗎,也是為了容花魁所來嗎?”
“……”
清水樓閣門前,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整個門前滿是濃郁的胭脂味。
這都是青樓的基本配置了,門口的這些貨色,說白了就是賣身又賣藝,比不得那些賣藝不賣身的。
對於蘇凡這種在教坊司待過的人,這青樓的規矩他哪裡會不清楚?
所謂的賣藝不賣身,那都是說著騙那些雛的。
一個個裝貞潔烈女,到了絕境不一樣和門口這些女子一樣?
只不過沒有遭遇過這些姑娘的境遇,她們哪裡會知道那些真正的苦難與折磨?
對蘇凡來說,只要錢給到位了,皇上的妃子一樣能睡。
好像他蘇凡就在教坊司睡過,當時可是燒了不少的銀子,現在想想還是有些值得回味。
可惜了,江玉燕死了,這也算她最好的下場吧。
蘇凡很快就回過神來,大步走了進去,神色淡然,白髮更是扎眼的緊。
不過最吸引人的,當屬蘇凡的那張容貌,一般人可沒有。
剛走上前來,一群女人就圍了上來,刺鼻的胭脂味更是徹底將蘇凡他們包圍。
相比較蘇凡和楚留香的淡然,老銅錢就徹底放開了,一雙乾巴且滿是老繭的手,在一個粉色衣裙的庸脂俗粉的屁股蛋子上來回摸過。
張三李四兄弟兩個人倒是安穩不少,雖說也是一人摟了一個,但並沒有想老銅錢這般。
“公子可有認識的姑娘?”一個如同老鴇一般的夫人上前問了聲。
蘇凡抬頭開了眼,這老鴇滿臉的濃妝,畫的也不是很好,似乎有些刻意的去隱瞞自己的相貌。
他也見過不少女人,這一眼觀美醜的本事早就有了。
眼前這老鴇子雖說年紀大了些,但若是卸了妝,容貌定然也是不俗,恐怕年輕時候也是個花魁!
蘇凡收回目光,抬頭看了眼頭頂的清水樓閣牌匾,一時間惡膽心生。
“皇甫漣衣算嗎?”
一句話,老鴇子目瞪口呆。
不只是她,就連周圍那些姑娘,也都一個個的回頭看了過來。
她們都算是皇甫漣衣的手下姑娘,自然知道自己東家的名諱,也知曉自家東家的本事。
男人,對於她們東家來說,那就是萬物。
可真正能被她們東家瞧上的,少之又少,而活下來的更是十不存一。
這白髮青年到底什麼來頭?
“公子說笑了,我們東家可不接客的。”老鴇子乾笑道:“要不我安排其他姑娘?今個我們容花魁奏曲,不如……”
話還沒說完,蘇凡就從懷中拿出幾張銀票出來。
銀票上有大通錢莊的印章,每一張都是一萬兩面額的,這細數之下也有五六張了。
尋常窮苦百姓,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幾兩,稍好一點的幾十輛。
清水樓閣的收入,一年或許有個萬兩左右,也都是來自哪些行走商戶,其他人哪裡有錢來清水樓閣玩樂?
也有膽大的,砸錢只為和皇甫漣衣一夜魚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