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退一步,不想卻撞到了張影胸前,巨大的彈性讓我回味無窮。
“你幹什麼!?”張影捂住胸口,由於光線是從視窗進來的,只能照到窗下一米左右,所以我根本看不到張影的表情。
完了,被當成色狼了!我連忙解釋,“你看,那邊有個供臺啊,我看這裡有些不對,不如我們換一個屋子?”
張影沒同意,說要是現在出去了,就要打掃教室衛生一學期了。
是的,既然是遊戲自然有彩頭,而我們的彩頭就是輸了的一組要打掃教室衛生整整一個學期。
不光如此,張影還非要到近處看那神像,自此我對一句話深信不疑,胸越大腦子越不好用,發育時營養都用來加尺碼了,智力點自然跟不上。
大胸美女在前,我不能慫,只好硬著頭皮同她來到了那個供臺旁邊。
說是供臺,其實就是一個單人桌上面蒙了一塊紅布,兩角各有一支蠟燭,都是燒過的,神像前擺著一個銅製香爐,居然是方的。
後來學習了專業知識我才知道,香爐的形狀還有說法在裡面,所謂神圓鬼方,供奉鬼物的香爐都是方形的,比如公墓的香爐,就沒有圓的。
而那神像更是詭異,雖然我對這些不甚瞭解,但西遊記和封神榜我還是看過的,這神像和任何一位神仙都不符,或者說它就不像一個神仙。
以前去買燒紙的時候我也看到過店裡擺在貨架上的神像,他們大多端坐於寶座之上,身著錦服,面目威嚴慈祥。
可我們眼前的這個左腳抬起,踏著一口棺材,腰上懸著兩個骷髏頭,左手從肘部斷掉,右手倒提一把鬼頭刀,一頭紅髮披散著,三角眼,朝天鼻,還是個豁唇,但他偏偏做著微笑的表情,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我正琢磨這神像,忽覺身後有人抱住了我的腰,兩個大氣球直接壓在了我肩胛骨上。
“勞動節,這到底是什麼神仙啊,怎麼長成這樣?”張影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熱氣打進我的耳朵,讓我心裡發癢。
妖孽啊這是!我心中想著。
“我看這不像是神仙,倒像是什麼妖魔鬼怪,我們還是離他遠點吧。”我說道。
一聽到妖魔鬼怪,張影連忙鬆開我的腰,噔噔噔地往後退。
我也拉開了和那神像的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就在剛剛我說他是妖魔鬼怪的時候,他的頭髮好像動了。
教室裡沒有開窗戶,神像的頭髮怎麼會動呢。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和張影乾脆跑到教室後排的窗邊坐著去了,因為這裡距離神像最遠,而且教室還有後門,真要有什麼變故逃跑也方便。
讓我沒想到的是,隔著牆壁居然傳來了嗯嗯啊啊的聲音,那是肥龍和周彤進的教室,這倆人居然在這裡搞上了。
氣氛頓時就變得尷尬了,我和張影對視一眼,黯淡的光芒下,她的臉很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其他的一些什麼。
為了緩解這謎一般的尷尬,我們只好開始尬聊,從小學一直聊到高中。
有一句沒一句的也不知道聊了多久,隔壁終於安靜了。
“啊!”就在我琢磨這樣耗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時,一聲分貝極高的尖叫傳來。
發出聲音的人嗓子很尖,帶著造作的感覺,這種聲音我太熟悉了,只有二椅子能發的出來。
是娘炮,莫非他和李思思出事了?
當時我和張影都沒多想,就從後門衝出了教室。
然而走廊中一個人也沒有,其他人居然都沒反應,一種落入圈套的感覺從我心頭升起。
很快其他人都出來了,娘炮一臉奸詐的笑容,果然是他們算計好了一起套路我和張影。
張影同他們理論,但是根本就沒有效果,所有人都認定是我們輸了。
張影說這不公平,我倆待的教室還有一個古怪的神像,我們都堅持下來了。
他們一聽有這種事都好奇地跑進了我們身後的教室,很快就把那供臺圍了起來,在那裡指指點點。
當真是人多力量大,神像那麼怪異他們也不害怕。
肥龍出了一個餿主意,說把蠟燭點燃,要給神像上香,看他紅光滿面的樣子,剛剛應該很爽。
有道是夫唱婦隨,周彤第一個同意了。
我說這神像看著就邪性,還是不要招惹了。
以前我可不是這樣的,雖不至於像趙齊天一樣毫無避諱,但也不相信這些東西,不過高中畢業到今天發生的那些事已經讓我的觀念開始轉變了。
我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趙齊天當即同意了肥龍的提議,說不過就是個泥偶罷了。
說幹就幹,肥龍先是用打火機點燃了兩側的蠟燭,又從窗臺上的香桶裡面抽出了三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