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一直覺得跳大神和蹦迪有異曲同工之妙,張影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隨後就開始維持穩定的頻率一直哆嗦。
原諒我想歪了,這種狀態實在是和那啥搞嗨了之後很像。
“老仙家您來了啊,要點啥不?”大表哥問道。
張影沒有回答,或者說是附在張影身上的老仙沒有回答,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
“老仙家你吐口唾沫是個釘,張開虎口放龍聲,來都來了咱們可不能不出聲。”大表哥眉頭微蹙。
“叫聲三海你靜聽,不是來人不報名,唯恐訊息走露丟性命,三海你莫要難為情!”張影終於開口了。
大表哥的臉色頓時多雲轉晴,換成任何一個人同別人說話不被搭理都不會高興,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我一般將其稱為扯皮,也就是閒嘮嗑。
神奇的是張影居然是個純粹的陰堂口,所謂陰堂口就是清風或者煙魂做教主的堂口,而張影的堂口居然只有鬼仙,沒有狐黃白柳灰。
鬼仙做教主的堂口一般都比較亂,因為鬼仙的脾氣普遍不太好,其嗔恨心一點也不比黃家和柳家差,甚至猶有過之。
這樣一來就會出現一種誰也不服誰的情況,憑什麼你能做教主而我不行,你是比我多長個腦袋還是多隻手?這樣的堂口也很容易翻堂子。
不過我覺得張影的堂口並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父母的手段一般的鬼仙也比不了。
在確定下來張影回家之後就會花紅寶案,扎馬立營後,這場談話終於結束了,而張影的父母也答應不再給這個村子打災。
經歷了二十年的天災人禍,這個村子已經奄奄一息了,在我看來就算能夠安穩下去,想要恢復生息也需要上百年的時間。
把招待所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之後我們就離開了村子,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村長終於忍不住追到了村口,我們本不打算告訴他真相,但耐不住他苦求,只好說出來了。
村長在得知村子已經得救之後當場老淚縱橫,我們沒空安慰他,直接揚長而去。
張影兌現了承諾,在附近的城裡請我們吃了一頓燒烤,點了一堆生蠔和大腰子,從燒烤店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在加上喝了酒不宜趕路,當晚我們便在一個賓館下榻。
小白還是很不開心,估計依舊在琢磨白天的事,我想盡一切辦法討好她,可惜不被理睬,無奈之下只好跑到樓道抽菸去了。
沒想到我在樓道遇到了肥龍,這貨也是一臉的苦逼。
“臥槽!你咋也在這兒,老婆不讓你上床?”我故作驚訝地問道。
肥龍狠狠地一彈菸頭,把火都彈掉了,垂頭喪氣地說道:“別特麼提了!我們隔壁是一個女主播,應該是在那跳舞呢,我就聽了一會兒,也沒進去看,周彤那娘們就說我不懷好意,把張影叫了過來,讓我去張影的房間住。”
我聞言哭笑不得,這貨還真是倒黴,不過那個女主播居然跑到賓館來直播,年輕人不講武德。
就在我們討論女主播,呃……討論如何忽悠老婆的時候,走廊裡傳來了一聲尖叫。
我和肥龍對視一眼,連滾帶爬地往過沖,這尖叫聲太過短促,也聽不出來是不是張影她們,不過這一層一共才幾個房間,說不準就是她們遇到麻煩了。
進入走廊我和肥龍才發現張影和周彤都穿著睡衣站在一扇門前,小白也出來湊熱鬧了,大表哥叼著牙刷從屋裡探出頭來張望。
我瞬間鬆了口氣,我們的人都在這兒,但下一刻我又生出了好奇,既然如此,那尖叫是誰發出來的?
難不成是肥龍口中的女主播?肥龍不是說她是播跳舞的嗎?這叫聲怎麼聽都像是一些帶顏色的直播才有的,而且這個女主播居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難道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幹啥呢?
“喂!美女你沒事吧?”周彤想必是奔著報復去的,一邊敲門一邊問道。
“咚咚咚……”張影也幫忙敲門。
我舔了舔嘴唇,這倆黑心的傢伙,如果人家是在裡面辦事,你們這麼搞輕則一拍兩散,重則男性嚇軟。
過了好半天門終於開啟,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她上身穿著一個尚不能完全覆蓋籃球的抹胸,下身穿著一個小布片,光著腳,畫著妖嬈的妝容,長髮飄飄。
這女人一身衣服的布料都湊在一起,估摸也不夠縫出來一個正常的女式三角摟子。
我在對她生出強烈敬佩之心的同時鼻子開始發熱,常言道裹得太厚沒人看,一點不穿無美感。
這種在公開耍流氓底線上摩擦的半遮半掩才是致命的誘惑,已經好長時間沒和小白探討人生的我澎湃了。
啪嗒!身後傳來響聲,我回頭一看,大表哥咬在口中的牙刷已經掉在了地上,白色的牙膏沫子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