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說不定這個隊長也是同謀。”我說道,把影片推給了謝老三。
繼續向下翻,又一個勁爆的訊息出現了,探險隊長他就是一個探險隊長,或者說是一位驢友,根本就不具備救援資格,而且網友們還挖出了他的黑料。
在幾年前,他帶著探險隊的成員擅闖冀州的一個自然保護區尋寶,結果遇到山洪被困在了裡面,後來是天空救援大隊出動了幾十個人才把他們救出來,當時算上其他的官方人員以及圍觀群眾足有一百多人在場。
事後這個探險隊長也因為擅闖自然保護區被罰款了幾千塊,可謂丟人丟到家了。
不光這一件事,流傳出來的還有他
ve貓的影片,在影片中他把一隻貓按在地上,雙手旋轉,把貓轉得像風火輪一樣,最後貓都不會走路了。
“這傢伙還是人嗎?簡直喪盡天良!”耿耿姐氣得咬牙切齒。
“歪果仁辦的登山學校,到處尋寶探險,我懷疑這個傢伙是間die。”謝老三說道。
“不是沒有可能啊,這小子一看面相就奸詐。”我深表贊同。
“喂!你們看這個!”耿耿姐忽然激動地說道。
我湊了過去,居然是一個轉賬記錄,內容是小明轉給了探險隊長一百四十八萬。
“那個隊長不是說無償救援嗎?”我說道。
這個轉賬記錄只是影片的開始,後面還有一段,是小明和探險隊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在握手後,小明居然叫探險隊長師爺,再向後,是小明在另一個場合對他說的一句話,我不想死!
“這資訊量有點大啊。”坐在前面的謝老三收到我們發過去的影片後說道。
“小明為什麼給探險隊長轉賬?他們不是一夥的嗎?”耿耿姐皺了皺眉。
“大姐,我們動一動腦子好不好,當時小明已經被推上風口浪尖了,他在黃木車出事好幾天後才公佈訊息,而且他和大牛同時釋出訊息,追悼黃木車這個在他們眼中已經成為逝者的人,又多次直播的時候言行不一,假設你是這個組織的老大,是不是乾脆會把他當做棄子,一旦被蒐集到證據,就讓他抗下一切罪名?”我說道。
耿耿姐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尷尬,“貌似是這樣啊,對了,我還發現一個問題,小明和大牛這兩個人現在被全閘道器注,怎麼沒人爆料出來他們的親戚朋友呢?”
“jia
諜怎麼可能有親戚朋友。”謝老三幽幽地說道。
我瞬間想到了自己看過的諜戰劇,還真是這樣,一個奸細最怕的就是遇到故人,因為他的身份是假的,就算長得一樣,也不可能知道和故人之間的全部事情,相處下來難免會被發現異常。
“好了,都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謝老三說道,放平了椅子。
折騰了一天我也累得不行,經他這麼一說頓覺渾身乏力,也是躺了下來。
耿耿姐這次連矜持都沒有了,直接拉開我的羽絨服鑽了進來,我有心拒絕,但想想拒絕八成也沒用,乾脆認命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我是在顛簸中醒來的,謝老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正在驅車前進。
我打了個哈欠,慘無人道地把耿耿姐推了出去。
正在熟睡中的耿耿姐感受到溫度降低頓時醒了,迷茫地睜開眼睛。
“上班了上班了。”我把羽絨服給她套上,從揹包裡拽出一袋牛肉乾就吃了起來。
“啊哈……”耿耿姐揉了揉眼睛,靠在椅子上開始發呆。
我要來她的手機,開始繼續刷影片,果然,已經有最新訊息流出。
因為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探險隊長已經失去了黃二弟的信任,在強大的輿論效應下不得不離開了現場,跑到山下紮營。
當然,有些就在現場的網友爆料,他們封鎖現場之後基本沒有進行任何救援,除了拍過幾個好像是在救援的段子之外就都是直播。
而且這個隊長每次出境雖然都是身著救生衣,但卻容光煥發,髮型精美,因此網友們送了他兩個外號,一個是黃皮子,一個是洗剪吹。
由於耿耿姐職業的原因,再加上我也有堂子,所以黃皮子不能提,乾脆就都叫他洗剪吹了,畢竟他根本就配不上隊長這兩個字。
不能在山上待著了,他也沒有離開,而是在山下紮營,每天直播闢謠,順帶吸粉。
畢竟不是所有網友都瞭解那麼多訊息,因此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網友被他帶了節奏,再加上他有很多拖,還時不時把手下的女性拉出來動用美人計,因此還真的吸了不少粉。
更令人噁心的是,黃二弟都把他攆走了,他居然還假借尋找黃木車的名義籌款,人品之惡劣領我佩服不已。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黃二弟終於站出來澄清了,他之所以會相信這些人,也是被他們矇蔽了,由於網上沒有關於黃二弟的黑料,所以我暫時打消了對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