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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歇的個子相比金蟬子來只能說是嬌小,如今被他這麼一帶入懷中,頓時生出了幾分小鳥依人之感。雨歇便是相貌上吃了點虧,但好歹是個正宗的女人,該有的那都是有的,不該有的……那也是沒有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兩個年輕的男女如此相擁在一起,何況這兩男女長得還不算醜……便是沒什麼事,也得被人看出點什麼事情來。
蛇男蛇女們瞬間震驚了。場面有點靜,雨歇偷偷一打量,才發現這個角落雖小,但是關注的人還真不少……也是,整個騩山搞不好就他們兩張生面孔,關注值能不高麼?!
雨歇有點不自在,金蟬子將她抱得太緊了,她不舒服。剛生出點掙扎的想法,那廂似乎感受到了,將她箍得更緊,力道之大,帶著點威脅的意味,讓雨歇瞬時老實了下來。
這人若是出生在王室裡,必定是個暴君!
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金蟬子滿意地眯起眼睛,這才慢悠悠地看向那幾個目瞪口呆詫異不已的蛇女,言簡意賅地陳述道:“我已有了屬意之人,各位請自便。”聲音溫潤低沉,令人沉醉不已。
此言一出,就有無數眼刀射向雨歇,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去。
若那眼刀能化為實質的話,她現在這小身板恐怕早已雨打泥塘萬點坑!還是兩頭洞穿的坑!
嗷嗷嗷嗷……所以她果然是被抓來當擋箭牌了麼?!
雨歇默默地扭過臉去,將腦袋埋進自家師叔的衣襟裡,隔絕一切不懷好意的目光——替師叔幹活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這該是心理多麼強大的人才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壓力啊?!若她的心理素質再差上那麼一兩分,此時此刻她怕是早已腿軟了。
這麼多善意惡意有意無意看八卦的眼神,正常人怎麼可能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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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女子尤為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來來往往掃了一遍雨歇,掩飾住眼裡的鄙夷,嫵媚地笑道:“公子這等才貌,本就不可能只屬於一個人。公子若是對這位姑娘有意,便讓這位姑娘同我姐妹們一同服侍公子吧。”說罷便欲來拉雨歇的手裝知心大姐姐,卻被金蟬子輕巧地避過。
美女抓了個空,臉色頓時有點不好看,以她的才貌在蛇族也是數一數二拿得出手的,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被這般對待,實在是……丟臉!磨了這麼久時間,她也知道眼前這個丰神俊朗的男人對她……或者說她們根本就沒興趣。她毫不懷疑便是自己此刻脫光了他都不會多看一眼……這無視實在是無視得太厲害了。若是他對她流露出一點點的興趣來她都有把握將他擒下,生下子嗣。可是……她雖漂亮,也不算傻,面對一個對自己毫無企圖的男人,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直接撲到麼?
——連族長大人都是那副忌憚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她也有點後悔,早知道這人這麼難攻克,當初就不該一時衝動答應了族長……這樣的男人,她實在是勾搭不來。
可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越想得到!
她平息了一下心情,善解人意地笑道:“公子這般小心,難道還怕我們傷了這位姑娘不成?”
金蟬子不語,只溫柔地撫摸著雨歇的長髮。
美女強笑,卻聰明地轉移了進攻物件:“我姐妹不介意與姑娘共同侍奉公子,想必姑娘也不會介意吧?”
雨歇很為難,火都燒到她身上來了,她究竟似乎該回擊呢還是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呢?金蟬子師叔要求的配合究竟是哪種程度的配合呢?
她正猶豫著,金蟬子已經輕飄飄地拋下一句:“我介意。”
晴天霹靂轟隆隆當空炸起!
金蟬子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便攬著她走了。
——眾女石化在原地,竟無人想起阻攔啊!
雨歇在鑽進林間一道的一瞬間探出頭來,便看到那個還赤著身子的小夥子一臉哀怨地瞧著她,臉上明晃晃地寫了四個字——我好受傷!
雨歇:“哎……”
金蟬子帶著雨歇走到一處山崖邊,停下了腳步。雨歇順勢從他懷中脫身出來,蹭蹭蹭站到了他的三步遠之處。
“將無患喚出來吧。”金蟬子淡淡地吩咐。
“啊?現在?”雨歇難以置信,“現在就要開光麼?可是我們還沒有走出騩山不是麼?這裡會不會不太合適啊?”
金蟬子眄了她一眼,不說話。
雨歇頓時便蔫了,乖乖喚出無患刀,愛憐地抱在懷中撫摸了一陣,這才屁顛屁顛地交到金蟬子手裡,兩眼忽閃忽閃,無比期待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