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透了馬群,尼赫魯巴託立刻掉頭,繼續殺。
原來那些也不知道是講究哥兒們意思,還是太傻,死了一圈,並沒有把它們嚇跑,而是繼續抱成團,試圖圍困來人,把他吃掉報仇。
殺回馬刀的時候,漢斯漢德也參加了進來。
二人並肩戰鬥,所到之處,就是一馬平川。
也就是說,凡是站著的,一律斬殺,全部幹掉了。
二人的後面,十二名隊員開始參與,對已經被砍倒但是沒有斷氣的,看上幾刀,幫助它們解脫最後的痛苦。
靠近河邊的,全部扔進滑水河裡。
餵魚,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工作。
那些滑魚的食慾似乎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旺盛得令吃貨羨慕。
大家都看到,最早死在滑水河中的兩匹水馬,只剩下了皚皚白骨。
之前投入的那些,也都被吃剩下幾塊骨頭。
誠然也有新加入的遠道而來的滑魚,成為啃食水馬的生力軍,但是大多數食客都是一開始開吃的那些滑魚。
這就不能不讓人吃驚了。
它們吃下的那些誰馬肉都哪裡去來?
是它們消化能力特強,一邊吃一邊已經消化完畢,肚子裡沒留存貨?
還是肚子的儲存能力特強,不管吃多少都能積存起來?
不過先不管那些,既然它們能吃,就都給它們吃,就當它們是天然垃圾清除工人了。
雖然這支先遣隊不定什麼時候還要繼續前進,他們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們不可能長久居住一個地方,但是好清潔的這些人還是決定要把這些死水馬全都扔進河裡。
既然滑魚可以吃掉它們,豈不是一舉兩得——魚得飽足,環境清潔。
於是大家也不顧勞累,把所有的水馬全都推進了河道。
然後大家就一面休息,一面觀看滑魚進食。
原來就對能吃的滑魚吃起來沒完這個現象甚為好奇的隊員,再次集中到這個好奇上,繼續重點觀察。
一番觀察、略加討論之下,他們總結出兩個現象。
第一個就是,那些滑魚本來就有一條紅色的線條,沿著脊樑分別,從頭到尾,不過很纖細。
現在那條纖細的紅線,已經變得很粗大,有的甚至遮蓋了半個甚至多半個魚身!
難道這個變化和它們吃肉多少有關?
吃肉多,那個線條就變粗?
第二個現象,就是那些滑魚的肚子,在靠近尾巴的地方,全都漲大了不少,甚至有的已經如同掛了一個小號氣球。
難道這個裝置是滑魚的儲存器?
吃下的東西,全都儲存在那個球裡面?
這樣倒也簡捷,什麼時候需要炫富的時候,就自我吹噓,說自己家有一球隔夜糧!
不過,看著那些最先參與搶食吃的那些滑魚,這些觀看的隊員還是替它們捏了一把汗。
你們就不怕吃爆了肚子?
除非你們的肚子是特殊材料製成,可以有無限膨脹的能力,否則,你們這種貪得無厭的吃法,總有那麼一刻,會把自己的肚子撐破!
要不說好話不靈壞話靈呢,這個撐破肚子還停留在想法上,並沒有說出去,就聽到砰砰砰的聲音從水底傳出!
果然,如同春花燦爛,那些滑魚的球球接二連三地正在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