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叫一聲:“神仙手?狗屁!來,姑奶奶跟你大戰三百回合,先縮頭的是孫子!”
江一點等人也是很討厭那個光頭,你小子不來我們就成功地拉走這位小賭徒了。
你這樣一來,不是讓我們功虧一簣嗎?這個損失你得賠!
再繼續走,顯然不好。
似乎等於我們怕你了,不得不避避風頭。
可是,你那個樣子,值得我們怕你嗎?
喬直心中有數,不久前,那個什麼海盜國王蓋普倫的金字塔賭場不是牛氣沖天嗎?
不是三下五除二,都給贏了過來?
一個小小的太平樂園賭場還能炸刺兒?
畢竟這裡不是那麼光明正大,沒有美利堅那樣的是合法經營。
而月亮公子,他就更厲害了。
在美利堅那塊兒,他是直接經營大西洋賭場的。
整個大西洋賭城,除了那個蓋普倫的金字塔賭場以外,都歸他所有。
大西洋賭城不同於拉斯維加斯里的百花齊放,遍地小賭場,每一家都是超級大鱷。
每一家賭場的爭奪戰,都打得非常激烈,都是喬直他們參戰並獲勝的。
至於金字塔那一家,實際上也是另有目的,而不是它不可戰勝。
那些超級大賭場在手,所以月亮公子也沒有太把這裡的小規模操作看到眼裡。
因此,他是賭也行,不賭也沒有關係。
至於江一點就有些惱火了。
那個沃野草野丫頭野得有些沒有規矩,對他黑老頭黑老頭地叫個不休,令他羞惱。
可是,他心裡卻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到底怎麼不一樣,他一個魯男子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目前來講,就是不想那野丫頭被那個光頭欺負。
於是他對喬直說道:“那個光頭夠囂張,不知道害過多少人,弄他?”
喬直道:“我是沒有問題!大哥你說弄他咱們就弄他!”
這邊喬直等人決定大事,那邊沃野草和那個荷官也說上了話。
荷官是個年輕姑娘,漂亮得有些過分,而且沒有沃野草那種野勁兒。
雖然發牌的作派如同疾風吹勁草,可是說話卻溫溫柔柔。
她把沃野草的作派都看到眼裡,小聲問道:“難不成是野草團大姐大當面?”
沃野草雖然野,必要的小心謹慎還是有的,反詰道:“你是?”
“我是野草亂飛桂城一號!我是飛天鳳!久仰大姐大了!”
顯然見到大姐大,飛天鳳這個地方頭領亂飛一號很是興奮,小臉紅撲撲的。
沃野草也是大感意外:“我艹!你竟然弄到了這個工作?幹得好!”
然後,二話沒說,咔咔咔!就拿出25萬籌碼,給了飛天鳳,算作小費。
只用了兩秒鐘,就把大姐大的豪爽作派,展露無遺。
根據賭場慣力,甚至有些地方是賭場規矩,賭客每贏一把,就應該給荷官打賞。
可是沃野草那種性格,哪裡顧得上那些應該不應該?
一直就沒有給,現在知道是自己人,加之心裡高興,一下子就給補上了。
飛天鳳高興死了!
這裡雖然也是一個大城,可是要比北上廣的房價還是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