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輕風剛才洗澡的時候把小褲褲洗了掛在牆上,誰知道出來的時候忘了,等到回去拿的時候,雖然小褲褲還在原位,但對於有強迫症的她來說,她立刻就斷定有人碰過。
因為她都是把褲頭掛在鉤子上,現在卻是把褲腿掛在了鉤子上。
此時其他的女孩子都走了,也就是說,肯定是百里良騮動過這條小褲褲。
所以楊輕風氣沖沖地跑出來,要找百里良騮算賬。
可是當百里良騮走到她跟前時,她的臉頰刷的就紅了,頓時不知道怎麼開口,難道問百里良騮,你為什麼要動我的內褲?
這種話,她怎麼說得出口。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呼從舞蹈室門口傳來:“輕……輕風,你們在幹什麼?”
百里良騮回頭看去,只見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站在門口,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和楊輕風,鏡片下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嫉恨之色。
楊輕風看見眼鏡男出現,她忙把小褲褲塞進了挎包裡,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看向眼鏡男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厭惡,但還是笑了笑道:“夭洞,你找我有事?”
“我聽你經紀人說你在這裡練舞,我就過來看看。”
眼鏡男陰狠的目光從百里良騮身上收回,對楊輕風笑了笑,毫不掩飾眼神中對楊輕風的愛慕之意。
說完,他看向百里良騮道:“輕風,這位是?”
楊輕風看了眼百里良騮,對夭洞道:“我幫朋友指導學生練舞,他叫百里良騮,是教育院的大一學生。”
一聽百里良騮是學生,夭洞眼中閃過不屑之色,給百里良騮遞過去一張名片道:“你好,我是蘇門答臘舞蹈團的首席,夭洞。”
“沒聽過。”
對於夭洞的態度,百里良騮非常不爽,他接過名片,看也沒看,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原本夭洞以為百里良騮會被他的名頭震驚,卻沒料到名片就這麼被扔了,他哪裡受過這種氣,頓時勃然大怒。
不過在楊輕風面前,他還是保持了風度,沉聲道:“看來百里良騮同學見多識廣呀,我們這種跳舞的,你都不放在眼裡。”
這話擺明了是想挑撥百里良騮和楊輕風,因為楊輕風也是跳舞的。
“我是沒把你放在眼裡,和跳舞沒有任何關係。”百里良騮聳了聳肩,絲毫不給夭洞面子,邁步就朝外走去,頭也不回道:“楊老師,明天見。”
見百里良騮走了,夭洞冷哼一聲,並沒有勸阻,相比和百里良騮鬥氣,他更珍惜和楊輕風獨處的時光。
不料,楊輕風卻是追上百里良騮,道:“百里良騮,等等我。”
見此,百里良騮哪裡不知楊輕風是不想和夭洞待在一起,於是他停下腳步,等著楊輕風跟上來。
兩人走到門口,楊輕風回頭道:“夭洞,再見。”
說完,他們便離開了舞蹈室,留下夭洞一個人,把他氣得咬牙切齒。
夭洞大學和楊輕風是同學,第一次見面就對楊輕風驚為天人,但只追求了幾天,他就放棄了,之後憑著不錯的舞技,他談了幾十個女朋友,但一直對楊輕風念念不忘。
當然,他只是對楊輕風的身體念念不忘,而不是對楊輕風有感情。
這次楊輕風到蘇門答臘來演出,他哪裡肯放過機會,卻沒料到好不容易找到楊輕風,楊輕風卻跟著一個大學生走了,讓他很是氣不過。
“看來楊輕風也是個假正經,剛才她手裡提著底褲,肯定和那小子在這裡幹了好事。擦,以前還跟老子裝純,不過你越蕩,我就越容易把你弄到手。”
夭洞喃喃自語,想象著可以和楊輕風的各種可能,他就興奮不已。
百里良騮和楊輕風出了演藝中心,楊輕風鼓足勇氣,冷聲質問道:“百里良騮,你剛才為什麼動我的內褲,你做了什麼?”
聽到這話,百里良騮就感到無語,我就那麼像邊態,連你的內褲都感興趣?
他看著氣呼呼的楊輕風,嘴角勾起壞笑,決定調侃一下這個美女舞蹈家。
“柳老師,我……我……”
百里良騮欲言又止,臉上露出尷尬愧疚的表情,道:“楊老師,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我忍不住,就取下來……對不起,柳老師,請你原諒我。”
一聽這話,楊輕風猶如五雷轟頂,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百里良騮拿了她的小褲褲打飛機。
這種事情,她可完全不能接受。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