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駱俑荇發出悽慘的叫聲,可聲音還沒吼完,百里良騮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另一邊肩膀,造成了同樣的結果。
劇烈的疼痛傳達到大腦裡,駱俑荇知道自己今天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悽慘,百里良騮不會放過自己。
既然百里良騮不會手下留情,他也顧不上求饒了,破口大罵道:“小子,你敢打斷我的手,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百里良騮沒有說話,回應駱俑荇的是他的腳。
這一腳他踩在了駱俑荇的膝蓋上,直接把駱俑荇的右腿踩得反折了過去,右腿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耷拉在地上。
“啊……臥槽尼……”
駱俑荇痛苦地哀嚎著,可聲音還沒發完,他就痛得暈了過去。
不過,百里良騮豈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點了他身上的一個穴位,他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口中哀嚎道:“臥槽尼瑪,你死定了,老子是縣丞,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
幾分鐘之後,駱俑荇被百里良騮斷掉了四肢,他癱軟在地上不能動彈,受了這麼重的傷,即使治好,他這輩子也廢了,縣丞肯定當不成,只能回家養老。
“尼瑪`逼,臥槽尼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你回到教育院,我背後的人也一定會弄死你。”
駱俑荇一邊哭,一邊朝著百里良騮罵道。
百里良騮沒有理會駱俑荇,其實面對這個人渣,他是想要殺掉的,可此刻所處的環境,實在不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很容易留下線索。
就在這時,包廂門的門鎖被開的咔噠作響,外面的人見打不開,用力地拍著門,大喊道:“駱俑荇,你給我開門,你到底在幹什麼,如果你敢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就算是你背後的人,也保不了你。”
百里良騮聽聲音,有些意外,居然是縣令蒙民頌趕來了。
砰咚一聲。
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撞開,蒙民頌首當其衝跑了進來,急切道:“駱俑荇,你給我放了……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蒙民頌收到秘書的訊息,說是百里良騮和村長都被抓到了這裡,他連忙趕了過來,生怕駱俑荇幹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可當他此刻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有些懵了。
村長被打得很慘,但坐在沙發上;駱俑荇四肢骨折扭曲,以一種奇異的姿勢躺在地上;另外,還有八個壯漢,都是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而唯一完好無損的人,就是百里良騮。
“蒙縣令,抓他,這個混蛋,他竟然把我打成重傷!”
見到蒙民頌出現,四肢盡斷的駱俑荇,彷彿打了雞血一般的大聲吼道。
蒙民頌皺了下眉頭,連忙把包廂門關上,讓秘書在外面守著,不讓任何人進來,然後他看向百里良騮道:“這些都是你乾的?”
百里良騮指著看不清本來面貌的老村長,沉聲道:“這些人渣連老人都不放過,這是對他們的懲罰。”
“你這懲罰,未免也太重了。”
蒙民頌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局面。
打心裡來講,他是鄙視駱俑荇的,可畢竟對方是縣丞,而且背後還有人撐腰,讓他很難抉擇。
百里良騮對想要好好發展永城縣的蒙民頌很敬佩,此刻他見蒙民頌面露為難之色,開口道:“蒙縣令,如果你覺得麻煩的話,你可以把我抓起來,我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這話不經意激起了蒙民頌的血性,他面露果決之色,沉默了下,心想反正這輩子也無望升職了,又沒辦法幫永城縣改變現狀,自己何必擔憂那麼多。
他也是豁了出去,對百里良騮說道:“你走吧,這件事,我來幫你扛。”
一聽這話,百里良騮不禁動容,對蒙民頌更是刮目相看。
但他從來不會把麻煩扔給別人,他對蒙民頌道:“蒙縣令,謝謝你的好意,一切按正常法律程式走,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