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迷彩服的青年,一見曹妮,殷勤道:“曹妮,你回來了。”
看此人的樣子,顯然是對曹妮有意思。
曹妮朝著房間裡看了看,問道:“武澎,隊長呢?”
“隊長在軍火庫,他馬上就過來。”武澎說著,轉頭看向百里良騮,皺了下眉頭,語氣中帶著不屑,道:“曹妮,這就是你說的高手?”
“對,就是他。”曹妮笑了笑,似乎對找來百里良騮這個高手,感到很自豪。
不過武澎卻是搖了搖頭,上下打量著百里良騮,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道:“就他這小身板,還高手?呵呵,別被風颳走就不錯了。”
對方是個小角色而已,百里良騮懶得和他爭論,拉了把椅子坐下,等著隊長出現。
不過武澎見百里良騮坐下,他卻是不樂意了,冷聲道:“喂,給我站起來,誰讓你坐下的?”
聽到這話,曹妮面色一變,沒好氣道:“武澎,你什麼意思,百里良騮是隊長點名請來的客人,你說話客氣點。”
“曹妮,你竟然維護一個外人!?”見曹妮維護百里良騮,武澎更是不爽,眼中閃過一絲嫉妒,朝著百里良騮走過去,道:“依我看,你不過是招搖撞騙罷了,還高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高。”
“喲呵,小傢伙,要給我下馬威?”
百里良騮冷笑一聲,坐到椅子上一動不動,還翹起來二郎腿,那悠閒的樣子,更是把武澎氣得牙齒都咬緊了。
“哼,讓我揭露你這個騙子吧。”
武澎冷哼一聲,不由分說,一拳就朝著百里良騮打去,看他出拳的動作,竟是使出了全力,沒有留手。
“武澎,你給我住手。”
曹妮急忙喊道,可她距離幾米遠,根本來不及阻止。
百里良騮是她帶來的,現在卻遭到這樣的待遇,她還哪有臉面對百里良騮。
“下馬威,誰給誰還不一定。”
百里良騮不屑地說了句,雙手抱在胸前,眼看武澎的拳頭打過來,看起來他卻是沒有抵抗的意思。
見百里良騮沒有動,武澎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冷笑道:“小子,算你識相,如果反抗,你只會死得更慘。”
“是嗎?”
百里良騮淡然一笑,就在武澎的拳頭即將擊中他的剎那,他動了。
武澎只見眼前黑影閃過,揮舞的拳頭便被一股強橫無匹的力量控制,緊接著,一股巨力從手臂上傳來,他只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扔得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旁邊的鐵桌上,將桌子砸得哐噹噹的作響。
心頭咯噔一跳,武澎從桌上翻滾下來,一臉警惕地看向百里良騮,完全不敢相信剛才自己竟然被百里良騮扔飛了,眼前這個瘦弱的青年,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雖然吃了虧,但武澎並沒有服輸,反而更是憎惡百里良騮,這小子竟然讓他在曹妮面前丟臉,簡直不容饒恕。
武澎右手扣在了腰後的手槍上,他警惕地看著百里良騮,冷聲道:“小子,你想耍橫,來錯了地方。”
百里良騮不屑地瞥了眼武澎,看向曹妮道:“曹妮,你的同事就這種素質?”
曹妮皺了下眉頭,朝武澎吼道:“武澎,你給我住手。”
“曹妮,我們才是隊友,你怎麼能幫一個外人!”武澎咬牙道,目光狠狠地瞪著百里良騮,眼中充滿了嫉妒,憑什麼曹妮關心你,卻不關心我。
目光眯縫了下,武澎鼓起勇氣,猛地拔出了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熗口指著百里良騮,沉聲道:“小子,立刻給我道歉,然後自己捲鋪蓋滾蛋,不然的話,我打爆你的頭。”
見對方一言不合就拔槍,百里良騮眼中閃過厭惡之色,看向曹妮,笑了笑道:“曹妮,如果我傷了他,你們不會找我麻煩吧?”
曹妮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眼中滿是憂色,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帶百里良騮來,竟然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武澎一通威脅後,見百里良騮坐在椅子上沒動,氣得大吼道:“哼,臭小子,竟然敢無視我。”
他手指顫抖,眼看就要扣動扳機。
就在此時,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武澎,給我把槍放下,你就這樣對待我們的客人嗎?”
聽到這道聲音,武澎身體一顫,看向門口出現的一名平頭男子,忙把槍放下,解釋道:“隊長,是他先打我的,我是自衛。”
“明明是你要打別人,你竟然顛倒黑白。”曹妮忙幫百里良騮辯解道。
“你們倆都別說了。”隊長冷喝道,房間裡陷入了沉寂,他看了眼武澎,沉聲道:“武澎,你到隔壁房間去,好好檢討一下自己的行為,這樣對待客人,真是丟了組織的臉。”
“隊長,我……”
武澎還想辯解,但看到隊長不容置疑的目光,他氣呼呼地哼了聲,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