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猶豫了下,終究沒有去拿那瓶沃爾斯龍舌蘭,轉身慌張地離開了尚風酒吧。
百里良騮目視著女人的背影,不禁失笑,心想自己這樣做,算不算砸了別人的飯碗?
搖了搖頭,他沒有多想,尚風酒吧雖然算不上燕家的支柱產業,老闆燕子矢也幾乎不管理這裡的事情,但這怎麼說也是燕家的地盤。
百里良騮是燕姿嫻的未婚夫,名義上來說,他是燕家的姑爺。
他趕走了一名尚風酒吧的酒託,怎麼也算是在幫燕家。
百里良騮笑了笑,心說如果把這事告訴小嫻嫻,小嫻嫻會不會感謝自己。
正在百里良騮思索的時候,他的目光隨著剛才那名女人,到了酒吧的門口。
女人的旁邊,有一道妖冶的背影,一閃即逝,消失在酒吧門口。
雖然百里良騮只看了一眼,但他卻覺得這道背影十分的熟悉,而且走路的姿勢,他確定自己肯定見過。
“啊!是她!”
略一思索,百里良騮腦中出現了一個面孔。
他面色一變,猛地起身,飛快地朝著酒吧外追去。
正在服務的酒保看著百里良騮離開,瞅了眼開啟的沃爾斯龍舌蘭,罵罵咧咧道:“特麼的,小子居然敢搞事,這瓶酒眼看提成到手,卻又把錢還給了他,老子還得倒貼成本。臥槽,你以為你說了句話,我們的生意就不做了嗎?白痴,看我不給你點教訓。”
如此一想,酒保給剛才合作的女人打去電話:“紅鳥兒,你馬上進來,有事情給你說。”
很快,穿紅色吊帶衫的女人,又折返回了酒吧。
她看了眼吧檯上的沃爾斯龍舌蘭,以及空蕩蕩的椅子,疑惑道:“富永,那人呢?”
“剛出去了,應該還會回來。”
富永瞅了眼酒吧大門,低聲道:“那小子想壞咱們的好事,我打算給他點教訓。”
紅鳥兒擔心道:“這樣不好吧,萬一他把事情捅出去,尚風酒吧追究起來,我們倆就完蛋了。”
“放心,就算他說,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富永臉上露出陰險的表情,冷聲道:“待會我叫主管操正過來,你就告訴他,說剛才那人在酒吧裡耍流牤,找上了你,你拒絕之後,他說他在門口等你。總之見到操正,你有多厲害就說多厲害。”
紅鳥兒聽到富永的話,把心一橫,點頭道:“哼,對,那小子居然想破壞我們的生意,只要把他解決,我們就可以繼續合作賣酒了。”
這女人心術不正,百里良騮剛才好心放了她一馬,她卻要反過來害百里良騮,心腸實在歹毒。
“咱們合作賣酒,一晚幾千上萬的收入,傻子才不幹呢。”
富永冷笑一聲,目光落在紅鳥兒的胸口,舔了舔嘴唇,低聲道:“待會晚上你別急著走,今晚我們到後巷,好好爽一把,打一炮野戰。”
“討厭。”
紅鳥兒敲了下富永的肩膀,一點也不害羞,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兩人溝通好以後,富永聯絡了尚風酒吧今晚的當班主管操正。
操正走過來,富永連忙迎了上去,恭敬道:“忠哥,有位女顧客被人耍流牤了,您給看看這事怎麼處理。”
操正看向紅鳥兒,發現這女人長得不錯,穿著也有些暴露,高聳的山頭和深深的溝壑,都有些歎為觀止。
這樣的女人,在酒吧這種地方,被耍了流牤,不是常事嗎,有必要大驚小怪?
更何況,酒吧客戶之間的事情,酒吧一般是不願輕易插手。
操正皺了下眉頭,轉念一想既然富永讓自己來處理,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
他看向紅鳥兒,道:“你好,我是尚風酒吧的主管操正,請問女士,你碰到了什麼麻煩?我可以幫你處理。”
“曹主管,剛才有個男人突然拉住我,說我長得漂亮,讓我跟他出去,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紅鳥兒看著操正,臉上滿是慌張的表情,那演技,簡直可以給一百分了。
“約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