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也真是夠歹毒的。
或許,這就是農夫與蛇的現實寫照。
但不同的是,蛇不知道,這個農夫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探險隊總司令,也夠她倒黴。
他不害人就不錯了,別人還想害他?
操正帶著十多名保安,把百里良騮圍了起來,冷喝道:“小子,在尚風酒吧裡要拉女人出去,你膽子可真夠大的呀。”
百里良騮瞥了眼紅鳥兒,一臉淡定,彷彿沒看到周圍虎視眈眈的保安,指了指紅鳥兒,對操正道:“這件事,是她給你說的?”
“怎麼,你還想抵賴?”
操正瞪著百里良騮,冷聲道:“你乾的這件事,不止是這位女士,我們酒吧的酒保也可以作證。你居然敢在我們尚風酒吧裡幹這種事,不給你一點教訓,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見對方這種態度,百里良騮目光一冷,沉聲道:“尚風酒吧就這麼不講理?連事情都沒調查清楚,就要動手?”
紅鳥兒生怕百里良騮把她當酒託的事情說出來,狠心一把在手臂上抓了幾道指痕,伸到操正的面前,大喊道:“什麼叫不調查清楚,我這手上的抓痕,就是剛才你給我抓的。而且你口口聲聲說要我跟你走,這絕不會有假。”
操正看了眼紅鳥兒手上的抓痕,哪裡還有不相信的道理。
他瞪著百里良騮,怒道:“人證物證俱在,你別想狡辯,來人,動手!”
話音一落,圍著百里良騮的十多名保安中,其中兩名走了出來。
在這些保安看來,百里良騮身材瘦弱,兩個人對付他,已經完全足夠,甚至還有些多餘了。
“小子,你乖乖別動,我們下手輕點,按照尚風酒吧的規矩,斷你一條腿,你就可以走了。”
保安從腰間抽出電棍,臉上滿是兇狠的表情。
另外一名保安,則是直接朝百里良騮撲上來,打算把他控制住,然後用警棍打斷他的腿。
不自量力!
百里良騮心頭冷笑一聲,懶得解釋,身形一動,主動朝對方衝了上去。
操正怒道:“好傢伙,竟然敢反抗!”
見此,他更是確定,百里良騮肯定是幹了壞事情,不然的話,他為什麼要反抗?
“不知好歹,你以為能打得過我們。”
那名撲向百里良騮的保安,臉上露出不屑之色,右拳抬起,直奔百里良騮臉上砸下來。
可是,就在他的拳頭即將碰到百里良騮的剎那,百里良騮身形一動,剛好躲過他的拳頭,然後肩膀一沉,撞在了他的胸口。
咔嚓一聲,對方的胸骨直接被百里良騮撞斷,然後摔出去,被後面的保安扶住,這才停下去勢。
不過他胸骨斷裂,失去了戰鬥力。
“小心,這小子會功夫。”
保安們頓時面露警惕之色,不敢再輕視百里良騮。
當然,他們總共十多個人,而且都是軍中好手,並不認為百里良騮一個人能和他們抗衡。
不過他們剛剛反應過來,百里良騮已是一個箭步衝進了人群之中。
砰砰砰的聲音響起,百里良騮一拳一個,沒有任何人能躲過,也沒有任何人在被擊中之後,還能站起來。
他猶如一陣風,從這群保安中刮過去,當他停下來的時候,十多名保安,已經全部趴在了地上。
而保安們的攻擊,卻沒有一次打中他。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