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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1

麗薩陳最後很滿意的點頭:“陳小姐,你很有悟性,這次的釋出會就按照你策劃的來。”她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滿桌子上面的餐點她完全都沒有動,我下意識的叫住了她:“可是您還是沒有吃。”

“女人看看美食就好了,要是真的吃下去了,第二天也只是會後悔,我不像你,那麼年輕,有減肥的時間。”

其實麗薩陳完全可以好好說話的,但是她依舊選擇這樣針鋒相對。

也許我這樣普通的小市民很難理解他們高階的人士吧。

半月個之後,麗薩陳的新車釋出會如期舉行,而另外一個不算著急的案子也提上了日程,因為兩個同時是高階的案子,我有些應接不暇,別的組也接了很多的策劃案,但是我只有一個人。

假期到了的日子,唐旭依舊沒有回來,後來我問陳娟,她說:“唐旭說他手頭的事情還沒有忙完,所有又續了幾天的假。”

開什麼玩笑,他假期玩的爽翻天,讓我一個人在公司裡奮鬥,真是沒有天性,他簡直傷心病狂。

每個專案組都有每個專案組的案子,而我們這段時間的案子接的不多,主要是考慮了我是一個新手,而我的組長也就是唐旭還沒有回來,所以很多的案子都分到別的組了,我也不指望著因為工作拿提成,所以目前閒下來也挺好。

終於唐旭姍姍來遲的樣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他整個人好像是瘦到不行,我真懷疑他這大半個月是去某家醫療診所去吸脂去了,雖然他本身不胖,但是能夠在半個月居然瘦到你可以看出來,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唐旭一上午很少說話,公司看唐旭回來了,如同雪花片一樣的策劃案子扔向我們組,而我在應接不暇的時候,唐旭絲毫沒有給我一點的建議,他只是安靜的看了一下我之前完全脫手做的策劃案,最後輕輕突出兩個字:“挺好。”之後他就閉關了。

我聽說修行的人會辟穀,就是說不吃穀類了,可以用一些蔬菜和水果代替正餐,但是唐旭這丫的是不是在辟言啊!

我們辦公室裡面有一個衛生間,唐旭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次了,最長的一次就是現在,我也十分內急的,可是他還沒有出來,我想要去外面大洗手間了,正當我起身準備奪門而出的時候,唐旭出來了,我真懷疑他在裡面把孩子都生完了。

我推開唐旭走了進去,然後關門,可是我依舊能夠聞見洗手間裡面有一股血腥味,我的嗅覺一直是我的自豪,不管你身上噴了什麼香水味,我可以聞出來,同樣更加尷尬的事情就是,如果女性來大姨媽了,我也可以聞見,因為血腥味太重。

這技能讓人感覺到“刺激”!

可是這個辦公室裡面只有我一個女性啊,而且我大姨媽早就走了,那血腥味哪來了,我就是好奇心重,可也沒有忘記重要的事情。

最後我洗手的時候,在洗手檯上發現了一片血跡,雖然被水衝散了,可是還是能夠看出來。莫名的,我有些擔心,唐旭這麼瘦……我各種腦補出來一個個的情節,唐旭趴在洗手檯上吐血,很快我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逗笑了,唐旭?吐血?怎麼可能。

我出去的時候戲謔:“唐旭,你牙齦出血了嗎?”

他搖頭,然後將我剛才整理的一個初步的策劃案的稿子扔過來,在上面畫了好幾個重點,他是有多麼不想跟我說話啊,居然在旁邊標註要怎麼修改,我也是無語了,就默默接過來,最後按照他的思路該。

後來的一下午,我都在整理我覺得有靈感的案子,快下班的時候,我終於敲定了最後的一個方案,準備儲存,我沒有高階到下班還要加班的地步,畢竟我們目前手裡面的案子沒有那麼急,我關了電腦準備走的時候,看見唐旭在一個廢棄是A4紙上面寫字,大大小小,各種字型的樣子,只有兩個字“鄭言。”

我看著這兩個字,好像從來都沒有聽唐旭說過,唐旭原本就屬於上海本地慣有的白,他的手很漂亮,細細長長的手指,握著筆端,在紙張上寫了兩個字,行雲流水,他好像不知厭倦一樣,樂此不疲。

我沒有打攪他,而是直接離開了。

明天是週五,我打算用盡洪荒之力,將策劃案輕重分一下,然後好好過一個週末,可是我剛到家的時候接到了唐旭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言簡意賅道:“今天需要加班,有個方案必須今天出來。”

我真想對著電話嘶吼,要是那麼著急的話,為什麼不早點說,我都到家了,可是我慫啊,只能折身回公司。

以前考大學的時候,我會挑燈夜讀,現在為了提成,我只能再次挑燈夜讀。

晚上的唐旭跟白天不太一樣,晚上他的話可能會多一點,他對著我的策劃方案又一次的指指點點,最後他說:“簡瑤,其實你的想法挺好的,但是過於自我。”

“自我有什麼不好的。”我喝光了被子裡面的咖啡,想要去打一杯的時候,唐旭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雀躍道:“透過了?好,我們馬上定稿。”然後他結束通話電話,說:“好了,對方同意了,下班吧。”

我冷冷道:“好。”然後轉身去拿包,最後我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問了一句:“鄭言……是誰?”

我明顯感覺到他身子一個怔楞,其實我八股的性子就是我的軟肋,你要想和我打成一片,必須和我有共同的愛好,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說的,可是他卻說了一句:“你見過的。”

我認真思索了一下,其實我可以很快就猜到鄭言是誰的,但是現在太困了,而且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多了,但是還是察覺不對,於是問:“延安路咖啡廳的那個女的?”

“是。”他依舊言簡意賅,看得出來,對於鄭言這個女人,唐旭還是不太願意多說幾句的,其實我也懂。

原來鄭言就是我之前在延安路上看見的那個漂亮的女人,唐旭的“前”女友。

我很不理解,要是唐旭真的那麼愛鄭言,為什麼不能多點時間來陪陪她呢,其實唐旭的工作時間完全可以抽離出來的,我聽陳娟說,唐旭很少加班的,一年能見到他加一次兩次的班都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