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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0

李雅芙從包裡面拿出一瓶香水,在身上噴了一下。

顧天元突然壓低聲音,他的手也用力的將她擁入懷裡,李雅芙想要制止,可是她只是掙扎了兩下就不在動彈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太張揚,不帶戒指的手,還噴了香水,雖然掩蓋了事實,可是還是很危險。”顧天元放開了李雅芙,然後又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李雅芙依舊保持著剛才顧天元擁抱她的姿勢,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從包裡面拿出寫好的字條,然後沾了水,衝了下去,最後才放心的離開。

這第二場戲也完成很好,陳簡瑤看著顧天元在助理的陪同下穿上了防彈衣,雖然防爆師傅已經將炸彈引爆的力度做了最周密的調查,但是保險還是最重要的,陳簡瑤看了一會兒,手機就響了,是雜誌社打來的電話,說顧天元的樣書已經出來了,問什麼時候過來看一下,陳簡瑤回覆說明天就過去,然後結束通話電話,她走向拍攝場地的時候,突然重心不穩竟然就絆了一跤,她也是嚇了一跳,然後看著劃破的手掌心,鮮血隱隱而出,揪心的疼。

陳簡瑤從包裡面拿出紙巾來止血,可是很快紙巾就被鮮血染紅了,根本止不住,陳簡瑤快速的去了洗手間,冰冷的水劃過傷口,那種刺痛的感覺讓她麻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心神不寧,那樣的感覺越來的越強烈,她來不及等血止住,只是用了紙巾將傷口壓住,然後離開洗手間,去了拍攝場地。

陳簡瑤還沒有到拍攝場地,就只是聽見一聲聲的槍響,她知道這一場顧天元有槍戲和爆破戲,陳簡瑤出現在拍攝現場的時候,只看見一個個的群演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一分鐘後,顧天元迅速跑進鏡頭,然後氣喘吁吁的看著內應,隨即彎下身子迅速地蹲下身去探了一下地上人的鼻息,然後站起身來對內應說:“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何必如此狠辣呢!”

內應突然將插在腰間的槍拔出來,對著顧天元:“軍統還有力量在上海,你現在這樣表現,很讓人懷疑你是軍統的人!”

顧天元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只是看著內應,說:“你是誰的手下,拿槍對著我的你可是第一個人。”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從衣袖裡面拿出一個鋒利的刀片,快速一劃,內應不明就裡,只是雙眼張的大大的,更加來不及反應什麼,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李雅芙這時候快速趕到,看見顧天元做的一切,她跑了過去,用力的抱住了顧天元,淚眼如注,顧天元只是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背,問:“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我愛你,我從未想過背叛你,我也從來都沒有背叛你。”

一切猜測的事,都已經浮出水面了,顧天元用情至深低頭吻住了李雅芙,此處拍攝只是採用的借位,可是導演說情到深處,還是希望真吻,所以兩個演員都很專業的親吻,陳簡瑤只覺得內心一陣悶痛,一種陌生的情緒。

顧天元雖然答應導演真吻,可是他依舊選擇的借位,只是這樣的吻戲不會拉近鏡頭,他用大拇指抵住李雅芙的唇,然後再吻上去,看上去好像顧天元一隻手固定她的頭一樣,吻的很逼真。

隨即爆破師按了一下按鈕,爆破的效果在兩個人在擁吻中產生,一種國破家亡的一種溫情,渲染著一種效果,可是李雅芙突然推開了顧天元,導演沒有讓兩個人停,誰知,李雅芙只是笑著看著顧天元,然後她主動的吻了過去,明顯的看見顧天元身子一頓,然後爆破了,可是因為剛才兩個人的臺位變動了,爆破的熱浪突然襲擊了兩個人。

千鈞一髮之際,顧天元猛然拉著李雅芙跑了兩步,可是李雅芙腿上的絲襪瞬間融化,死死的貼在身上,熱浪的灼傷感你,讓李雅芙痛呼不已,所有的助理都慌了,隨即而來看著顧天元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抱起已經動不了李雅芙跑了出來,可是在門口的時候,房樑上的一塊木有掉落下來,狠狠地砸在了顧天元的身上,隨即兩個人倒在火海的門口。

所有的人員都飛快的跑過去,將兩個人抬了出來。

陳簡瑤整個人都傻了一樣,飛快的跑過去搖晃著顧天元,可是她感覺手上黏糊糊,她低頭看著顧天元的後背已經被刮開一道口子,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傷,一旁已經昏迷的李雅芙早已經被人抬著上了救護車,陳簡瑤大喊:“顧天元!”

可是救護車一輛只能帶走一個人,所以顧天元還在等下一輛救護車。

李南和呂子葉快速趕來,陳簡瑤搖晃著顧天元,道:“顧天元,你怎麼樣了?”

顧天元很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見哭的梨花帶雨的陳簡瑤,他撤動了一下嘴角,說:“哭的真難看。”然後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所有的現場都封鎖了起來,直到顧天元被臺上救護車之後,陳簡瑤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手上鮮紅一片的血液,她呆住了,她不知道一個人到底會留多少血,揪心的疼著,可是她也忘不了,在最後的千鈞一髮之際,顧天元還是選擇抱起李雅芙離開危險的爆破場地,若非摯愛,怎會忘死相隨。

李南和呂子葉都去了醫院,陳簡瑤作為李南的助理自然是在現場做最後的處理。

聞訊而來的記者也都紛紛提出質疑。

顧天元心中摯愛仍然是李雅芙的訊息鋪天蓋地。

這也難怪顧天元在爆破現場的時候,那個時候兩個人同時被熱浪灼傷,可是李雅芙卻因為腿上的絲襪讓她疼到走不了一步路,顧天元竟然就用身子保護她,然後抱著她離開場地,直到最後在門口的時候被房梁砸傷。

這樣的捨身忘死的患難真情,若非是因為愛,陳簡瑤也不相信,可是陳簡瑤仍然保持著公司目前給出的統一口徑:“無可奉告。”

大批次的記者依然窮追不捨,陳簡瑤也沒有再做出任何的回應,李南給陳簡瑤發了資訊,告訴她顧天元的醫院,之後陳簡瑤就直接打車回到了家裡,然後準備了一些顧天元的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才去的醫院。

下午五點,正是下班高峰期,陳簡瑤看著擁堵不堪的車流,著急又無助,陳簡瑤撥通了呂子葉的電話詢問了顧天元現在的情況。

“簡瑤。”電話那頭的呂子葉聲音哽咽,她哭著說:“天元哥主要的傷勢是在後背,醫生正在手術,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剛才李南哥已經簽訂了手術同意書。”

“李雅芙呢?據說他們在同一所醫院,她現在怎麼樣了?”陳簡瑤擔心的問。

“李雅芙剛剛辦理了轉院手續,因為她腿上大面積的灼傷,這裡的醫療裝置並非治療燒傷的權威醫院,現在轉到哪裡也不知道,聽說傷勢很嚴重,腿……恐怕要留疤。”呂子葉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不再講吓去了。

兩個小時之後陳簡瑤到了醫院,這個時候顧天元剛剛被推了出來,因為打了麻藥的緣故,他現在還在昏迷當中。

李南看顧天元出來了,於是開始打電話回公司做交代,呂子葉因為關心則亂,她一直哭一直哭,陳簡瑤看著顧天元趴在床上,後背上覆蓋著厚厚的紗布,可是還是可以從紗布上出來隱隱透出來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