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聰媳婦還想說什麼,但已經被警察給帶走了。
陳大偉看著縮在牆角的張雲聰說道:“沒事吧?傷嚴重不?周琦,把你的紙拿點過來,給他包紮一下。”
“沒事,一點小傷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我都習慣了。”張雲聰道
周琦從箱子裡拿出了紙,這個紙是法醫專門用來採集血液的,周琦過去給張雲聰包紮了一下。
陳大偉道:“超子,你和門口的民警請張老師到隊裡去做個筆錄。”
看著張雲聰上了警車,周圍的群眾也散了。
陳大偉道:“都說說吧,看你們剛才就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琦道:“這個張雲聰挺能忍的,剛才我包紮傷口,他手上的傷口長度五厘米,肉都翻了出來,骨頭都見了,他愣是沒吭一聲,是個狠人。”
“會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咬人。”陳大偉道
“我看著不像,一個男人怕老婆怕成那樣,你說他會是兇手。”方圓道
大雄說道:“張雲聰的媳婦就是個潑婦,我要是攤上那樣的女人我也受不了。”
“受不了就要殺人,別忘了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贊同大雄的觀點。”陳大偉道
“老大,你怎麼還這麼變態,我可不敢嫁……”方圓和周琦兩個詫異的看著陳大偉。
陳大偉道:“我是說張雲聰可能有殺人的想法,你們可別忘了他小拇指上的戒指,在他心裡他的媳婦早就是個死人了。”
“老大,你這想法也太恐怖了,那宋倩的人死怎麼解釋?”方圓道
“可能是練手。”大雄道
“你們男人真變態,這也太殘忍了。”方圓和周琦同時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陳大偉滿臉疑惑道。
方圓對周琦道:“走,我倆去屋子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陳大偉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手在桌子上敲著,他對自己的懷疑有點動搖了。
“咳…咳”,周琦和方圓從書房走了出來。
方圓說道:“老大,你怎麼還抽上煙了,以前你只是再審訊的時候抽。”
“這還沒結婚就管上了?我這棵三十年的老樹啥時候開花呀?”周琦道
陳大偉臉一板說道:“自從我改變了一下風格,你們就這麼放肆了,沒大沒小,有什麼發現?”
方圓道:“老大,開玩笑,除了這些紙沒什麼發現。”
陳大偉接過來一看,這些紙上全寫這一首詩:
傷別離
我們的愛就像夏天的雪,是不合時宜,為世間所不容。
我們的愛就像桃樹上的梨,是陰差陽錯,註定要別離。
我知道不可以,剪下了梨,就像是摘下心臟,痛徹心扉。
我知道不可以,送你回去,欠的情來世再還,我心唯一。
相愛的起點是緣,愛情的落幕是罪。
一切安好!
當陳大偉讀完這首詩,回頭一看,方圓和周琦哭成了個淚人。
陳大偉道:“我說二位,你們在幹什麼?專業一點,我們是在破案。”
方圓道:“我知道呀!老大,我們就是太感動了,誰要給我寫這樣的情詩我得感動死。”
陳大偉道:“兩位大姐,這可不是什麼情詩,這是一封懺悔信。”
方圓道:“老大,你說這是張雲聰寫給宋倩的懺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