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局,永遠不知天高地厚,不觀棋,永遠不知道自己只是個棋子,一個棋子怎麼能左右命運。
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別人手中,自己只是一個只能進不能退的馬前卒。
陳大偉想到這些,不由得一陣苦笑,命運就在自己手中,這句話怎麼看都像是一句笑話。
這幾天的秘密訓練,其他的專案還好,就是爬雲梯,一開始還很順利,當爬在十幾米高空時,他往下看了一眼。
突然,頭一陣眩暈,腿開始顫抖起來,突然有放棄的念頭,雲梯是上去容易下來難,他不可能讓人把他扶下來。
本來鳳天驕就看不上他,如果自己再不爭氣,豈不是讓別人笑話,和他一起訓練的還有其他人。
其中就有每天早上把自己接走的那幾個人,他們和陳大偉一樣,都是龍組的預備學員。
陳大偉還是一咬牙繼續爬,突然手一滑就掉下來了,還好只是輕微的骨裂傷,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回覆。
這也不能怪別人,是他始終克服不了自己的心裡障礙,看著自己腿上的石膏,他突然好想抽一根菸,可是一模床底下……
自己的人生也算是達到低谷了,自由被限制不算,接受魔鬼訓練也可以忍受,就是還要在監獄中被人欺負,想抽一根菸都只能想想。
…………………
陶秋山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罵道:“蠢貨,白吃,我就想想不通我大哥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人頭豬腦。”
陶二狗被他二叔罵的一臉懵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解釋道:“二叔,我……”
“我什麼我,別以為你乾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和老薑共事多少年了,我能不知道他。
你平時敲詐別的犯人,我就裝作不知道,你竟然敢敲詐他,你是拿著尿盆子洗臉,離死不遠了。”
陶二狗不服氣的說道:“就那姓陳的那樣,天天被抓出去捱打審訊,我不就拿了他幾包煙嗎。”
陶秋山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陳大偉被關進來時,有好幾個大領導都給他打了招呼,讓照顧好。
雖然他不知道這陳大偉是什麼來頭,可是他能被特殊照顧就說明問題了。
他在監獄長這個位置上待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這個人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平時躲都來不及,誰知道他這個不省心的侄子偏偏往跟前湊。
最近這幾天他也特意留意了一下陳大偉的新聞,整個光華市報道的都是陳大偉,這樣的風雲人物豈是他能夠招惹。
陶秋山說道:“你懂個屁,現在立刻馬上把煙給人家還回去。”
他一說完感覺哪裡又不對勁,既然已經惹了這個人,他還得親自跑一趟,陶秋山在抽屜裡找出了一條煙,對陶二狗說道:“你等一下,我陪你去道歉。”
陳大偉待在牢房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可能是因為腿上的疼痛,可他被突然出現的陶家叔侄嚇了一跳。
陶秋山把煙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剛才小侄不懂事,拿了你的東西,我特意來賠禮道歉。”
“您是……”陳大偉有點搞不懂了,這兩人唱的又是哪一齣戲。
“別不識趣了,我二叔親自給你道歉了,你倒是說句話。”陶二狗說道華夏書庫
“道歉之說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