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龍說道:“置之死地而後生,希望他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大管家說道:“老爺,您中午想吃什麼,我安排人去做。”
“油潑面。”
“我就不明白了,一個油潑面你都吃了一個月了,就是吃不膩。”管家一邊說著一邊去了廚房。
一大清早,陳大偉還沉浸在美夢中,夢中有吃有喝有美女,更重要的是有自由,他陪著方圓正在逛商場。
門外傳來一陣尖銳的電鈴聲,這是監獄裡的起床鈴,陳大偉這段時間也沒少聽,不過今天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陳大偉揉了揉眼睛,準備去洗個頭,可到衛生間一看自己頭上的傷疤,還洗個屁。
他胡亂的洗了兩把臉,就筆直的站在牢房門口,等著外面的獄警來開門。
牢房的門開啟了,開門的是老薑,自從陶二狗轉正之後,管理一號牢房的事就交給老薑了。
今天將是新的一天,是一個全新的開始,陳大偉回頭打量著一號牢房裡的一切,今天他要告別這裡,去隔壁了。
老薑看著陳大偉看一號牢房的眼神,接著說道:“吆,你都收拾好了,別看了,從這裡搬到隔壁,你至於這麼戀戀不捨嗎?”
陳大偉出門看見所有犯人都在排隊,他也想上前去排隊。
這時老薑說道:“你不用排隊了,你先到二號牢房牢房裡收拾一下你的鋪蓋,收拾完了我帶你去見監獄長。”
陳大偉笑嘻嘻的問道:“老哥,問一下他們在這排隊是要去哪裡?”
“出去勞動呀,你以為誰都能和你一樣,享受特殊待遇,不用勞動就可以有飯吃,不過這好日子恐怕沒了。”老薑說道
“我住哪?”
“你就睡在這個下鋪。”老薑指著其中的一個高低床下鋪說道
陳大偉一看床頭貼的名字,他知道是斜猴的床,怪不得他剛才看見隊伍裡沒有斜猴。
陳大偉朝上鋪看去,床頭貼著蒲豹兩個字,他突然想起了一首歌,睡在我上鋪的兄弟,不由得一陣好笑。
監獄的床鋪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是軍事化管理,必須把被子疊成豆腐塊,有點麻煩。
不過從陶秋山給他安排的床鋪,他隱約猜到,陶秋山可能猜出了什麼,人老成精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來到陶秋山的辦公室,陶秋山看了一眼陳大偉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打掃衛生,老薑,你回頭給他把工時記上。”
老薑感覺有點好奇,他們監獄長的辦公室一直都是由獄警打掃,今天突然就交給陳大偉了,不過老薑也是聰明人。
他接著問道:“監獄長,這工時該怎麼算?”
“和其他人一樣。”
老薑走後,陳大偉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說道:“師傅,接下來您是不是該教我功夫了?”
陶秋山一笑說道:“教什麼功夫,先把辦公室好好打掃一下。”
陳大偉有點無語,接著說道:“師傅,你叫我來難道是真的讓我打掃衛生而已?”
“不然哪?”廣西
陳大偉無法理解的鄒起眉頭,一臉無辜的看著陶秋山說道:“您竟然能說得這麼無情,我可是你昨天晚上剛認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