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的那些女人死的時候心心念念可都是三爺,可三爺做了什麼,或許他早就忘了那些女饒樣子。
或者蒲豹根本就不在乎,就像她們的名字一樣,只是一個代號,死了換個人就行,誰都可以是阿大。
不知是出於嫉妒還是其他的原因,阿大盡然將道聽途的訊息告訴蒲豹。
阿大道:“婉兒姐很好,自從你出事以後,她就進了二爺的府中,二爺把她照姑很好,聽人還胖了不少。”
蒲豹這次坐不住了,站起來問道:“你什麼?婉兒進了我二哥的府中,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大道:“三爺,我不敢,都是別饒傳言,您不要相信,不定…不定二爺只是在照顧她,畢竟她的身份特殊,我想二爺不會不顧兄弟之情。”
啪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阿大的臉上,她沒有絲毫躲避,看著蒲豹通紅的雙眼,她有一種莫名的開心。
蒲豹怒吼道:“滾,滾出去。”
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姐妹白死,尤其是自己為了活命而付出的一牽
六年時間過去了,是個人都會變,不變的是傻子,在她們所生存的地方,男人是權利的中心,女人就像商品一樣,她不甘心,這是她死過一次換來的覺悟。
阿大對她自己的性命只會更加珍惜,她之所以敢以死明志,就是因為她猜準了蒲豹的性格。
蒲豹很清楚他二哥的為人,蒲虎只對兩樣東西感興趣,一個是美酒,另一個是美人。
他知道,肥羊送進虎口,哪裡有老虎不下嘴的道理,他很清楚,婉兒可能已經是他二哥的女人。
蒲豹自我安慰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女人多的是,我不在乎,女人還能比親兄弟更重要。”
不過他越是這麼,就越是想婉兒,她的樣貌也越來越清晰,她的聲音也好像就在耳邊。
婉兒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和他家裡的那些女人不一樣,她的骨子裡充滿了野性,她不會服從,她講究的是平等。
婉兒是十幾年前碰到的,那時他還是一個懵懂少年,那時的他已經有了很多的女人,把所有的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婉兒的一根手指頭。
作為三爺的他會對一個流浪少女感興趣,而且還是一見鍾情,無法自拔的那種,或許是婉兒那倔強的性格。
婉兒告訴他,兩個人在一起,是要有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叫愛情,他把婉兒帶回家,為了愛情,他苦苦等了四年,吧婉兒像仙女一樣的供起來,沒有捨得碰一下手指頭。
四年的等待沒有白費,婉兒對他的態度從最開始畏懼變成了依戀,有一他終於嚐到了愛情的滋味,就在婉兒要嫁給他的時候,他出事了。
在監獄裡的這六年,支撐他的除了仇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人,就是婉兒。
可是現在,昔日的戀人很可能成了自己的二嫂,雖然只是傳言,已經夠讓他發瘋。
蒲豹現在恨不得馬上飛回家,方面問一問自己的二哥,他要證實婉兒還是他的,可他知道,這種希望很渺。
阿大出門,慢慢的把門關上,這時她看見其他的幾個人都站在門口,排成兩排,看著大姐臉上的五個手指頭印,誰也不敢吭聲。
阿大瞥了一眼老五和八,這倆個是新補充進來的,她獨自負責女護衛的訓練,這裡好幾個都是補充進來的。
昔日和她並肩作戰的那幾個姐妹,死後被人丟到海里,屍骨無存,她有時想祭奠一番都不知道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