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之間六年,屠剛一家出事倒不是因為內奸的事牽扯進來,要怪就只能怪屠剛的媳婦太漂亮了。
屠剛和蒲豹是一起被抓的,屠剛不可能是內奸,當然蒲虎貪圖屠剛媳婦的美色,讓他沒想到的事,屠剛媳婦是個烈性子,說什麼也沒答應他。
後來他用強,直到出了人命無法收場,最後滅了屠剛一家,連那個小女孩都沒放過,不過還是跑了一個,就是屠剛的弟弟屠凱。
毀屍滅跡,最後蒲虎派六福去放了一場大火,什麼都沒了,像屠凱這樣的小角色,蒲虎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不過始終是一個隱患。
他倒不是怕屠凱報復,他只是感覺有點對不起三弟,在這個地下城,他就像皇帝一樣,他怕什麼,他在乎的只有自己親人的感受。
不過有一點他忘了,他有他的親人,那些被他無情殺死的人何嘗就沒有親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他是不會懂。
之後的一段時間,屠凱就像消失了一樣,蒲虎也懶得追查,只以為他早就死了,死在他手上的人有很多,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乎。
六福說道:“二爺…二爺,那屠凱既然出現了,現在怎麼處置?”
蒲虎說道:“你說他救了老三的命,你還沒說是怎麼救的?難道那小子變得厲害了?”
六福說道:“他那裡有什麼本事,就是運氣好,抓了陳大偉的女人,要挾陳大偉放了三爺,現在他可是三爺的紅人,還不好辦。”
蒲虎接著問道:“屠凱對老三是怎麼說的?”
六福說道:“他只是說家裡遭了一場大火,他可能不知道具體的事,要不然三爺早坐不住了。”
蒲虎說道:“不知道最好,這樣他就不用死了,既然救了我三弟一命,以後就不要難為他了。”
蒲虎問道:“那個陳大偉敢要挾我的三弟,我這就去牢房宰了他,為我三弟出口惡氣。”
蒲虎看著六福一動不動,怒斥道:“走啊,你站在那幹什麼?”
六福說道:“二爺,姓陳的早就不在牢房了,三爺不但把他放了,還給他賞賜了一處院子,現在是三爺的座上賓。”
蒲虎一拍腦門說道:“你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你把我給搞糊塗了,一會是囚犯,一會是座上賓,這是為什麼呀?”
六福說道:“屬下也不知道,三爺一向行事詭異,我猜不透。”
蒲虎對六福說道:“你個蠢貨,趕緊滾蛋,要你有什麼用。”
蒲虎回到屋內拉著個臉,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以前他沒主意的時候,還有老楚給他出謀劃策,現在他身邊一個這樣的人都沒了,想想真是可悲。
婉兒看著蒲虎的樣子,一笑說道:“二爺這是怎麼了,剛才來的是誰?怎麼把您氣成這樣了?”
蒲虎嘆氣說道:“也沒誰,就是蠢貨六福,現在真是連個給我出主意的人都沒了。”
婉兒說道:“怎麼沒有,二爺您不是有我嗎?您要是不嫌我笨,說出來讓我給你參謀參謀。”
蒲虎在婉兒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突然笑著說道:“我怎麼把你給忘了,你讀過那麼多的書,又有學問,我這不是騎著毛驢找什麼?”
婉兒說道:“是騎驢找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