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虎的府中,他正在聽著下人稟報,他的兩天眉毛深深的鄒在一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要發怒的前兆。
蒲虎問道:“你再說一遍,鴛鴦樓怎麼了?”
一個人顫顫巍巍的說道:“二爺,是六福和他的手下在鴛鴦樓出事了,除了六福,其他人都死了。”
蒲虎說道:“六福不是去找人去了嗎?怎麼會在鴛鴦樓,他的手下還被人殺了?”
“我不太清楚,是常去鴛鴦樓的那些人說的,我得到訊息後去看了一下,確認是六福的手下。
我還聽樓裡面的姑娘說,六福被手臂被砍了,人被帶走了,現在應該還活著。”
說話的人是蒲虎府中的管家,平時也就是管管下人和府中的雜事,他到鴛鴦樓後,看到的慘烈現場,到現在他還沒有回過神,雙腿還在不停的顫抖。
蒲虎一拍桌子問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是殺人,這是不想活了。”
管家說道:“二爺,是三爺的人,帶頭的是阿大,八個女人內衛同時出手。”
蒲虎罵道:“這幾個賤婢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她們是想造反不成,我現在就去撕了她們。”
這時,婉兒從後堂走了出來說道:“二爺不要動怒,現在事情的原因都沒搞清楚,你就這麼衝到二爺府中中,到時候引起誤會,豈不是影響了你們的兄弟感情。”
蒲虎說道:“我呸,還兄弟感情,我看這老三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他以為我的人是豬是狗是畜牲嗎?可以隨意宰殺。”
婉兒把頭轉向管家,問道:“阿大她們說話的時候就沒說什麼原因嗎?殺人總是要有理由,要不然也太不把二爺當回事了。”
管家說道:“阿大說了,說是六福私造毒品,貪墨錢財,欺上瞞下,說是替二爺清理門戶。”
蒲虎說道:“放棄,我的人我不清楚,啥時候輪到他老三來插手,這分明是他找的藉口。”
管家猶豫了一下說道:“二爺,有句話我現在不得不說,六福確實瞞著您幹了不少壞事,也貪墨許多財物,據說鴛鴦樓六福就是老闆。”
蒲虎拿起一個茶杯摔在地上,罵道:“這個狗東西,他竟然敢如此,真是氣死我了。”
婉兒又從新拿了一個茶杯給蒲虎倒滿茶,她示意管家離開後才說道:“二爺,不要動怒,一個狗奴才而已,您彆氣壞身子,不值當,既然他被三爺的人帶走了,就當他死了算了。”
蒲虎說道:“婉兒,你在說什麼,我的人啥時候輪到老三管教,前面先是小桃小紅,現在又是六福,我要是再不管管,老三還不得翻了天,下次他是要衝你還是直接對付我。
因為你的事,我理虧在先,一直隱忍,沒想到老三是越來越過分,是可忍孰不可忍,別人還以為我怕了他不成。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要人,我看他放不放人,我倒是要問問他,他到底是要幹什麼,有什麼事從我來,別衝著你和其他人。”
婉兒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說道:“謝謝二爺,你能為了我去找三爺,我很感動,但是,我不能讓你去,你若今天去了,我就成了罪人。”
蒲虎說道:“唉,你這又是幹什麼,好好的怎麼又哭上了,我去找老三理論,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就成罪人了。”
婉兒說道:“二爺,你這一去,我的罪可就大了,到時候你的其他幾位夫人,還不得把我生吃活剝了,她們一定會認為是我慫恿您去的,你一定要三思,要不然我就成了破壞你們兄弟感情的人。”
蒲虎說道:“什麼婆婆媽媽,亂七八糟的,我看她們誰敢多嘴,我就拔了她的舌頭,我現在就去,你不要再勸我了。”
蒲虎說完,一轉身已經朝著門外走去,婉兒這時帶著淚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