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農家小廚的院子裡,剛才的一大幫人已然分成了兩個派系,看著是個飯局,怎麼跟打擂臺一樣。
陳大偉他們光華市刑警大隊的坐在一邊,其他外局來的坐在一邊,剛開始關山還在陳大偉他們一邊,後來被孟菲菲叫走了,都說再好的兄弟抵不過人家媳婦的一根手指頭,這話是一點都不假。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家都開始聊天,要說警察聊天十句裡面絕對有十句聊的是案子。
陳大偉還沒有開口,陳山市刑警大隊的楊立成就湊了過來說道:“大偉,你說這幾個案子怎麼不併案,只是聯合調查。”
陳大偉說道:“楊哥,併案是要有充分的依據,這案子現在除了被害人的眼珠子不見了,也沒有其他相同的線索,要併案難。”
楊立成道:“大偉,你相信是什麼古代無頭將軍出來殺人這樣的鬼話嗎?”
陳大偉搖了搖頭說道:“有一種情況我會相信?”
“哪種?”
陳大偉說道:“除非我死了變成鬼,只有鬼才會相信鬼話。”
楊立成哈哈一笑說道:“沒想到鼎鼎有名的神探也很風趣幽默。”
關山這時拿著一杯酒走了過來,在場沒談案子的也就關山一個人了,他和孟菲菲談的是感情。
關山說道:“哥,咱們一別這都二十年了,你怎麼現在幹上了警察?我還記得你說過最討厭警察的。”
陳大偉嘆了一口氣說道:“造化弄人呀,你小子是怎麼回事?那時只聽說你家一個遠房親戚把你接走了,怎麼現在也幹上了警察?”
關山說道:“哥,我能不能也說一句造化弄人呀。”
“滾。”
關山說道:“我家裡的事你也知道,母親莫名奇妙的就沒了,父親到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當初要不是你們一家人照顧,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對了,陳叔叔現在怎麼樣?”
關山一提到陳大偉的父親,陳大偉就像喉嚨裡長了一根刺,而卻這根刺已經埋在心底,這時被關山拔了出來,陳大偉不知道該怎麼說。
關山看陳大偉半天沒有說話,關山說道:“那你和楊哥說著,我去找菲菲。”
陳大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小山子,你出來一下。”
關山的母親正是綁屍案的受害者,也是陳大偉父親經手的另一個案子,他也想知道綁屍案和他父親的死有沒有關係,他還是決定告訴關山。
陳大偉和關山來到飯店門口,陳大偉從兜裡拿出了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根,給關山遞過來一根。
關山擺了擺手說道:“哥,我沒抽菸,看你神態這麼凝重是不是家裡出事了?”
“當初領你回來的那個陳所長不在了,你走了以後,沒過幾年我們也搬家了,可搬到市裡沒幾個月,我父親就出事了,被人暗殺了。”陳大偉說道,這是他第一次對別人說起他父親的慘死,這時他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
關山說道:“哥,對不起,我不知道陳叔叔已經不在了。”
“沒事,事情都過去了。”
關山說道:“是誰幹的?”
陳大偉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追查兇手,可是沒有任何線索。”
關山說道:“哥,以後我幫你一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