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裡就兩三件換洗的衣服,除去本身箱子的重量,箱內的東西都算不上很重。拖著行李箱來到樓梯,程韻兒人往上一個臺階,拽著行李,碰撞著臺階側壁。
咣咣噹當,得虧箱子重。心想,陳特助看向一旁微表情豐富的方敏,“家裡有什麼情況,還麻煩你及時和我聯絡。”
西裝口袋裡拿出明信片,遞放在對方手中。
總裁特助,陳歡!
方敏點頭,將明信片塞在圍裙前方的口袋裡,“陳先生放心,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及時與你溝通。”
離開了別墅,陳特助心裡不踏實。宮亦年的反常態和上次醉酒進入醫院的狀態如出一轍。身邊又有程韻兒時刻的窺探,一些事情他想都不敢去想。
路上,司機餘光注意到陳特助,等紅綠燈的空隙,他問道:“被亦總訓斥了?”
“沒有。”陳特助無奈到覺得好笑,“有點事情想不明白而已。”
“工作事情?”司機變得八卦。
“不算是。”
“那是什麼?”
陳特助恍惚的思緒被揪醒,他抬頭與司機相視。許後,打趣的將話題轉移。
同是幹活人,生活哪有順豐如意。司機將陳特助送回到公司,便提前下班。
回到十七樓,陳特助經過黎果果的辦公室,一根線揪著心,讓他被迫停下來。
透過門洞上的玻璃窗,辦公室裡空空如也。
“又吵架了?”陳特助自言自語嘟囔道。
自從黎果果進入宮氏工作,他便看著他們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次數多到手指頭都無法計算。
“看什麼呢?”同事阿蘭湊上前來,“宮太太不在?”
陳特助點頭,目光往下,“你找她?”
“對。”阿蘭答道,企劃部之前一直是黎果果掌管,與譚氏的合作的方案,也是她最為清楚。
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陳特助緩緩開口,“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你們還是自行想辦法解決。最近幾天,宮太太恐怕都來不了公司。”
“來不了?”阿蘭被她話弄的雲裡霧裡。
陳特助接受著她質疑的目光,是一句話也不從嘴巴里吐露出來。
無果,阿蘭叨咕,“你說你不願意說,何必起頭勾我的引。”
在黎果果掌管企劃部的這段時間裡,阿蘭與陳特助也因此有了交集。這不,她仗著對陳特助有些許的瞭解,赫然去發牢騷。
“去忙工作吧,宮太太要是來工作,我通知你。”陳特助勸說道。
阿蘭從十七樓下來,心裡是好奇的不得了。好端端的,人怎麼就不來了?
……
a市香江花園內。
額頭有溼潤的物體覆蓋在上面,耳邊緩緩有聲音傳遞進來。鼻尖嗅著陌生的氣息,甦醒過來的黎果果動了動被褥下的手指頭。
“譚總,人醒了!”
睜開眼,面前除了陌生的家裝,便是白色的映入眼簾。黎果果睜開雙眼,迷離的目光中,被彎腰撫摸她的男人嚇住。
嗓子裡發乾,喉嚨裡有粘稠的液體卡在中間。手無力的從被褥下拿出,防備又充斥著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