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亦年哥一起長大。”陳楚甜炫耀道。她洋洋得意在黎果果這裡根本不算什麼,甚至是都不屑一顧。
她點頭,問道:“哦,媽剛介紹過。”
宮母在她這裡也只能叫聲伯母,卻被黎果果親暱的喚著媽。陳楚甜憤然垂落下臂膀,巡看四周無人,她惱羞成怒,有意挑釁,“亦年哥小時候說會娶我,至於別的女人,他永遠都不會多看一眼。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將這些話彬記於心,從未失言。”
黎果果笑著,捂著唇瓣,“可他娶我了。”
言語不深,傷害卻極大。
陳楚甜上前錯一步,彎腰湊近。眉眼對齊,誓不罷休,“他並不是真心的。”
真愛的話,為什麼a市沒有流露出他結婚的訊息,悄然結婚一定是被迫。至於原因,那隻能慢慢考察。
被人猜中,黎果果面容失色。短暫後,她依舊風光無限,傲慢身姿妖嬈,“真愛與否有何關係?這宴會中任誰看了不會親切的喚我一聲宮太太?”
宮母親自帶出來的人,就算是內心不服,不願承認,也得老老實實給宮家面子。
打蛇打七寸,陳楚甜徹底的被擊敗。喪家犬似的,耷拉著腦袋,剛剛的得意與挑釁,也都成為最厲害的利劍。
宴會門口,一輛SUV停在紅毯前。記者已經收拾了相機,轉戰去了內場邊緣溜達。門口的保安上前,細心的將車門開啟。
鋥光瓦亮的皮鞋從車內踏至在紅毯上,身姿彎曲,平行的後背小心從車內走出。
“有邀請函嗎?”門口的身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問道。
遞出邀請函,工作人員禮貌的伸手恭送。
宴會進入到高潮,在主持人的維持下,所有人聚集到舞臺的中央。
宮母身旁被一幫富太太圍繞著,她翹頭張望,尋找黎果果的聲音。
舞臺上,主辦宴會的主人上臺致辭。大家全神貫注捧場聽著,有人卻彎腰鬼祟的穿梭在人群中。
“甜甜。”宮母看著臂彎裡的手臂,小聲喚道,“你看到果果了嗎?”
“嗯。”陳楚甜點頭。
宮母一聽,問道:“她人呢?”
“和一位男士離開了。”陳楚甜一五一十,不帶任何隱瞞。
“亦年來了?”
“不是亦年哥哥。”
拋去他,那男人的身份也就不正常了。宮母的笑容停滯在臉頰上,她微微愣了愣,“是嗎?”
“伯母。”陳楚甜將胳膊摟緊,夾在胸前,“亦年哥為什麼會和她結婚啊,看著一點也不般配。”
仗著以往宮母將她當親女兒對待,說起話來也變得口無遮攔。殊不知,她們的地位早已調換。
宮母冷冰冰的收回手,眼皮低垂,冷漠疏離地一副態度,“世界上也就果果與亦年最般配了。”
“可以前……”陳楚甜正想要辯駁,卻被宮母的那一雙警告的眉眼震懾住。離開的這些年,緣分早已結束了!
臺上話音落下,臺下齊刷刷一片掌聲。宮母隨從著他人,鼓掌後轉身離開。
宴會二樓,黎果果緊張的看向樓下,“你怎麼出現在這?”
收回欄杆上擺放的手,謝畢安抬起頭來,“和你一樣,來參加聚會。”
“嗯。”黎果果點頭,“我下去了,一會兒媽找不到我該著急了。”
“不著急。”謝畢安拉住她的手臂阻攔,“我有話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