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下午和夫人一起。”陳特助想了想。

黎果果抬頭，不知不覺已經到中午午休時間。她揮手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

陳特助點頭，幫襯著整理檔案，聽著背後的敲門聲。

“我先去忙了，有什麼問題你隨時叫我。”陳特助看到程韻兒心裡就犯怵。她身份擺在那，看不慣只能躲著點。

平日不屑來這的程韻兒一上午來了兩次。黎果果倒想好好看看她準備做什麼。

“進來吧。”她開口道。

與陳特助交臂，程韻兒高冷的撇了他一眼。進入辦公室後，她更像是拿了令箭，更加得意，“堂姐，有什麼需要我的嗎？”

“沒有。”黎果果直言回道。

程韻兒自古自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面上的那摞檔案，伸手拿起。翻閱了兩眼，她在黎果果開口前，識趣的放回到遠處，“有什麼事情你大可交付給我，這段時間我都會幫著你。”

“不用，你對於我來說，只會幫倒忙。”黎果果不給面子的挖苦道。

話再難聽，程韻兒不生氣的坐在那。她無心的摳著指甲，細碎的粉末落在桌面上。

目光落下，黎果果覺得噁心。抽取著溼紙巾，丟棄在程韻兒的懷裡。

溼答答的東西粘在手背上，程韻兒抬頭，不解的回望著。

“如果只是給我表演展示垃圾的話，麻煩你哪涼快去哪。”黎果果下達了驅逐令。

程韻兒提起衣襬，拍打著膝蓋，兩腿疊加，下面的腳踝相扣，“亦年哥說讓我當你的助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去哪，我便要跟著去哪。”

“你再說一遍！”黎果果不信。

“亦年哥讓我當你的助理！”程韻兒一字一句，口齒清晰。

丟下程韻兒，黎果果急匆匆來到宮亦年的辦公室。推開門，裡面的人不知去了何處。不甘的拿出手機。

“太太。”陳特助走上前來，“你找亦總？她有事情離開了。”

“我知道了。”平靜下來後，不說，黎果果也猜到了。看來，那位嬌滴滴的陳小姐，又出事了。

……

“啊切！”鼻子一癢，宮亦年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餘光落在手機螢幕上，“伯父，我一會兒就回來。”

“亦年哥哥。”

聽筒裡，傳出陳楚甜的聲音。

宮亦年盯著前方的路況，回道：“甜甜，你冷靜，我現在就過去。”

“好，我等你。”

電話裡有著陳母與陳父的勸說聲。

本想著她老實下來了，慢慢的也接受了宮亦年結婚的事實。可誰想陳母今天說證件辦好了，被她聽到要離開a市之後，趁著家裡人不注意，跑到了樓頂上。

“甜甜，你聽媽說，你不能做傻事。媽不能沒有你，你不能丟下媽媽。”陳母雙手橫在空中，雙膝發軟，半蹲在地上。

陳父抓著陳母，苦苦哀求，“甜甜，有什麼事情我們下來好好商量。你站在那太危險了，我們下來說，好不好？”

陳楚甜拿著手機，伸手摸著空氣。中午的陽光最為耀眼的時候，她仰頭，感受著光芒。眼前發黑，她低頭，身子搖晃。

“不要！”陳母尖叫道，“算媽媽求你了，你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