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果果聯絡上嗎?”宮母問道。
張媽搖頭,“電話還是關機。”
一個星期了,黎果果消失般,沒有人能聯絡上。無數雙眼睛盯著的時候,他們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找人。
私下聯絡了張雲嵐,透過一些語氣,他們也不知道黎果果在哪裡。反向,張雲嵐又趁機詢問宮亦年的情況。
宮母並未說實情,三兩句話打發了張雲嵐。
傍晚,程家蘇下班回到家。張雲嵐神經兮兮的拉著人來到沙發上。
“兒子,媽問你一件事情。”
累了一天,程家蘇整個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抱著手機,都不想搭理張雲嵐。
倚靠在邊緣,張雲嵐開口追問道:“宮亦年是不是好久沒有去公司了?”
“嗯。”程家蘇不經心的哼了聲。
他每天去了銷售部都是混日子,不是玩遊戲就是泡妞。宮亦年如何,他還真不關注。除非惹事了,心裡害怕被宮亦年談話。
一聽,張雲嵐來勁了,“你最近在公司好好打聽一下,看是不是如同晚上的謠言所說,宮亦年真的不行了。哦對了,你看看能不能聯絡上黎果果,宮家人為了找她,都找到我了。”
敷衍的接收著,程家蘇不耐煩的將她推開,“我餓了,你趕緊去做飯。”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家裡沒菜了,不如我們今天出去吃吧。”張雲嵐早上說出門買菜,卻被宮母的一通電話打的心不在焉。一個下午都在猜想,哪還記得答應程家蘇的事情。
能回家就是為了吃飯,既然沒飯,家也就沒有必要呆下去。鯉魚打挺,程家蘇從沙發上做起來。他拽著茶几上的葡萄塞在嘴巴里,自顧自的走到門口的鞋櫃前,“我還有事,不在家吃飯了。”
“剛回來,怎麼又走。”張雲嵐追趕上去,程家蘇已經關門離開。
碰了一鼻子灰,張雲嵐瞅著空蕩的家。算了,讓程韻兒回來。
電話打過去,程韻兒正在醫院。她隔著玻璃,看著死氣沉沉的宮亦年。內心有無數的猜想。還未能成為宮太太,他如果真的沒有挺過這一關,那宮家所有的財產豈不是都給了黎果果。
“亦年哥還能醒來嗎?”她扭頭,語出驚人。
安特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她,“醫生都沒有下結論,你現在是在批判他死亡?”
“醫生說亦年哥能醒來?”程韻兒抓住安特的雙臂。
來到醫院時,程韻兒躲避所有保鏢的防備來到這裡。要不是有安特守護在病房外,她都要進去了。
嫌棄的拽開她的手,安特不在回應她任何問題。這幾天,不是張可欣就是程韻兒。兩位女人交替過來,安特都快招架不住了。所謂是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天天過來。
無論是宮亦年還是宮家,所有人都希望黎果果能夠出現在醫院,可是這個期望跟宮亦年能不能醒來一樣的無法確定。
“你是黎果果的堂妹?”安特反問道。
程韻兒點頭,眉眼有無盡的感情。
“那你知道黎果果現在在什麼地方嗎?”安特繼續追問道。
話到嘴邊,程韻兒突然收住。她看著安特急迫的心情,靈機一轉,一臉憂愁,“我看到堂姐和譚子墨在一起。她明明知道亦年哥危在旦夕,卻不願來醫院。我勸了她幾次,讓她很不高興,現在連我也無法聯絡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