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完費用,黎果果回到病房。她看著桌面上突然多出來的果籃,環顧四周,除了她和宮亦年並未再有第三個人。
宮母從外面走進來,同樣看到多出來的果籃,“果果,你買的?”
“不是媽買的嗎?”黎果果愣了。
出去的這一會兒,並未發現有人進來。如果是公司的人,一定不會放下就離開。
恰好進來查房的護士走進來,宮亦年的營養液輸了有一段時間,對方是在輸液之後才進來的,護士應該會和他相遇。
“請問剛剛有人來過?”黎果果指著果籃。
護士瞥了一眼,點頭,“嗯,一個男人。”
男人?難道是譚子墨?
臉色突然變得沉重,宮母察覺到她的異樣,走上前來詢問道:“你知道是誰了?”
“沒有。”黎果果否決道,她將果籃從桌面上拿開,內心甚至是想要丟棄掉。
宮母看出異樣,察覺到她不願意開口,便佯裝著不在意,不在追問。
宮亦年的情況逐漸穩定下來,病房裡有宮母和黎果果,安特便放心的回宮氏。
近日這一段時間裡,宮氏的大小專案都受到競爭對手的惡意競爭。他們看在宮氏無人管理,便想借助壓低價格,搶走宮氏的合同。
好在,陳特助在宮亦年的鍛鍊下,一些小事情他能夠獨當一面。
陪了一天,傍晚的時候,宮母也離開了。黎果果坐在病房裡,盯著宮亦年看。即使睡著了,他的魅力也無法隱藏住。
“宮亦年,等你醒來,我們好好談談吧。”黎果果發自內心,想要與他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感情也好,未來的也好,她覺得一些事情都該畫上一個句號。
黎果果起身要離開,床鋪上的宮亦年緊接著睜開眼睛。睡了好長一覺,夢裡遇到太多事情。最讓他惱怒的便是黎果果同譚子墨一起離開了。
睜開眼睛,面前是黎果果。他蠕動著唇瓣,張張合合,嘶啞的嗓子發不出聲音。
“你……”
“你醒了?”黎果果聞聲快速轉過身,她雙手撐在床沿邊,“要喝水嗎?”
握著水杯,黎果果小心翼翼的喂著宮亦年飲用一杯涼白開。
火辣的嗓子得到滋潤,宮亦年平穩的他躺著,雙眼緊密跟隨著黎果果。
醒來前,他耳邊繚繞著黎果果的聲音。有一句話彷彿是,談談?她好像有話要和他說。
內心自的規劃到壞事上,內心對此事充滿抵抗。
“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需要我叫醫生過來嗎?”乾瞪眼一番之後,黎果果開口詢問。
除了眼睛是張合的狀態,宮亦年其餘的身體都和昏迷的狀態保持一致。
起身,黎果果心裡不踏實,認為他此時的狀態還是讓醫生看看比較好。
擺動的手臂一把被抓住,宮亦年的五指扣在黎果果的手腕上,迫使她轉身,不允許她離開。
“你有話要說?”黎果果低頭,耳朵貼近他的唇瓣。
詢問又沒有結果,宮亦年根本不願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