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傳來刺痛,黎果果偏頭瞪向宮亦年。她悄無聲息的脫離他的束縛,還未開口,便被拽回到懷中死死的禁錮住。
“你很不乖!”宮亦年低頭,曖昧的對著她耳邊輕訴道。
溫潤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輪廓癢癢的,渾身麻酥酥的。耳根到臉頰,透露著嬌羞的緋紅。她屏住呼吸,不安的盯著腳尖。
兩人膩歪在一起,譚子墨也沒興致在繼續下去。他禮貌的向宮亦年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人一走,宮亦年極其厭惡的將黎果果從身上推開。鄙夷的拿出手帕擦拭著觸碰過黎果果的手掌 帶著厭惡的表情,將手帕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一聲不吭,將黎果果一個人丟棄在門口。
遠處,車窗搖上,一抹邪魅的笑容出現在黑暗中。
冷風吹去嬌羞,黎果果專注的盯著垃圾桶。原來是演戲,哈,她還以為宮亦年吃錯了藥。抑制著內心的異樣,她面露輕鬆,沉重的步伐卻讓她漏了馬腳。
晚上看著黎果果遲遲未歸,宮亦年惱羞成怒下讓張媽把晚飯全部撤了清除掉。
黎果果耐著肚子餓,喝了一杯熱牛奶。躺在床上,四下靜悄悄的,怎麼都睡不著。
騰飛坐起,兩間房裡出現同樣的場景。
宮亦年盯著門,腦子裡亂糟糟的。他一想到黎果果對著其他男人微笑,心底裡嫉妒的發狂。
赤裸的雙腳踩在地板上,門把被擰動,修長的雙腿跨過門檻。一步又一步,帶著節奏靠近著床鋪。
“唔!”嗔叫著,黎果果從驚嚇中醒來。迷離的雙眸在黑暗中如在荒野中失了方向的小鹿,她緊咬著下唇,掌心抵扣在宮亦年的胸口上。
力氣不大,卻足夠讓他的肌膚與她無法觸碰。
宮亦年將所有的力氣壓制在黎果果的身上,掌心扣住她的手腕,抬手將她瘦弱的雙臂盤繞在頭頂上方。
“宮亦年,你放開我!”黎果果的腳掌蹬著床單,腿部被宮亦年壓住,她怎麼也動彈不了。
俯視著身下亂動的人,宮亦年的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清脆的聲音帶著赤裸的曖昧,羞的黎果果只想找個地洞鑽起來。
大半夜的,宮亦年是受了什麼刺激跑進她的房間裡。黎果果顧不上原因,只想把沉重的人從身上推開。她越抗拒,宮亦年的力氣便越大。手腕沒一會兒便感覺到痠疼,頭髮在湧動中也變得凌亂起來。
“別動!”
“你弄疼我了。”
一來二去,誰也沒有率先妥協。
鼻尖繚繞著淡淡的香氣,很香,是任何香水味都無法媲美的。宮亦年變態的低下頭,唇瓣蹭著黎果果的臉頰,額頭埋在她的頸處。
“不要。”黎果果掙扎著,腦袋來回轉動著。
太陽穴時不時遭來擊打,宮亦年單手抓住黎果果的雙手,另一隻手霸道的扣在她的後腦勺上。
“混蛋,你鬆開我。”黎果果的力氣愈發使不上,她氣的瞪著宮亦年,兇狠的眼神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左想右想,黎果果眼神突然定焦。抬頭張嘴,動作一氣可成。
“嘶~”宮亦年倒吸一口氣,一巴掌打在黎果果的臉頰上。
手指音印刻在臉頰上,黎果果快速的從身下溜走,光著腳,飛奔往衛生間。關門上鎖,她後背倚靠在門板上,一顆心蹦跳到嗓子眼裡。
門外,宮亦年的咆哮,憤怒的掃射著屋內的一切物品。噼裡啪啦,場面一片混亂。
黎果果握著門把,大氣不敢出一下。
僵持了幾分鐘,屋內安靜下來。隨後,窗外的院落中傳來發動機的聲音。車前大燈打在玻璃上,黎果果緊繃的身體往下降落,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弓著腿,腦袋埋在雙腿間。
翌日,張媽再黎果果離開後,拿著掃帚去來了樓上打掃房間。門開啟,她捂著嘴巴,一臉驚訝。昨晚怎麼了?家裡入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