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笑了笑,沒有多問他看到了什麼,而是觀察了一陣,道:“你好像沒有完全吸收那些東西。”
諾克頓滿頭黑線,無奈道:“老大,我怕了剛才,所以……提早出來了,但是再給我一點時間,就能實現完全的進化,對了,那些敵人呢?”
唐川癟癟嘴,道:“不是都讓你不要害怕了嗎,怎麼膽子這麼小,那些人已經被我料理了,或者說,他們絕大部分都是自己把自己玩死的,我基本沒有出手。”
聯想到高維世界的詭譎“鬥法”,諾克頓便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了。
他問道:“所有人都死了嗎,猩月和暗煞他們呢?”
唐川回答道:“有些個漏網之魚早早的跑了,我也沒有去追,怎麼,你想拿他們練手啊?現在去追應該也來得及。”
諾克頓苦笑一聲,道:“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確認某些事情。”
如果所有人都全軍覆沒,要說他們都是自己把自己玩死的,諾克頓可不相信,畢竟猩月那些人精明的跟個什麼似的,見勢不對總知道跑吧,那也是他們掀起戰鬥的目的。
曾經的老大又最喜歡撇清自己的責任,哪怕他總是主謀,要是他把別人困在高維度,那人家為了逃出來,不想把自己玩死都沒辦法。
也不怪諾克頓總以如此不著調的思維去揣測老大,全是因為曾經血的教訓啊,自己的老大有多惡趣味,他是知道的。
唐川狐疑的看了一眼諾克頓,道:“我感覺你在質疑我啊諾克頓,是我的錯覺嗎?”
諾克頓訕訕道:“沒有的事情,只是確定猩月他們的情況而已,畢竟是這麼多年的競爭對手。”
唐川:“你就是質疑我。”
諾克頓:“我沒有。”
唐川:“你就是。”
諾克頓:“我真的沒有。”
就在唐川和諾克頓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調侃的時候,虛空大裂縫上方又傳來了聲音。
“把這個東西當魚餌吧,我珍藏的好貨。”
“喲,你不怕脫鉤嗎,我看那條大魚勁兒不算小的。”
“綁穩一點就行,他不可能掙脫魚線,除非他本就可以抵達這個維度。”
“嚇嚇他,不然那些分解者都不敢來撿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