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闆,餘揚沒有假期。因為第二天一早要飛國外,所以很難得的準時和我一起回別墅。
回去後,我洗手,進廚房和趙阿姨一起做飯,餘揚則上了樓。
飯做好,我順著鋼琴聲,在三樓琴室找到餘揚。
我來他這裡時間不短了,不過活動範圍僅限於我的房間和客廳廚房,別的地方几乎不去。
琴室的門天天關著,更是。
這間琴室比他原來那處房子裡的更大,除了配音裝置,各種樂器外,還有畫板畫架等物。
見我進來,餘揚也就不彈了,擦擦手和我下樓吃飯。
吃過飯,他突然想起曾經要教我彈琴的話,硬是拉著我在琴室練了兩個小時的琴。
初見成效後,餘揚又心血來潮的要教我拉小提琴。
小提琴這種樂器,是偶像電視劇中男主角的裝逼神器。想想,一白衣少年,在女主彈鋼琴時往旁邊一站,是不是很和諧很美好很融洽。
要是敲個大鼓或是吹個喇叭就不行了。
可惜,再好的樂器也挑人。當我把小提琴架在脖子上開始鋸木頭時,餘揚一眼掃過來,問,“你在表演自殺嗎?”
他從後面環住我,糾正我拿琴的姿勢。左手扣左手,右手握右手,應該這樣,應該那樣……
好不容易擺弄好,他握著我右手,把琴弓微微用力拉下去。
優美的音符從琴絃上綿延而出,雖然只有一個,卻不再像我拉出的那樣難聽。
餘揚偏頭,一個吻落在我耳朵,笑了,“挺不錯的,繼續。輕,用力點……”
我握著琴弓,手心裡直冒汗,“餘揚,到底是輕點,還是用力點?”
餘揚握住我的手一滯,鬆開了,“用力點。”
沒了他掌握力道,琴聲再次變的難聽。我求助的看他時,他沒興致再教了,“太笨,不浪費時間了。”
我把小提琴放回原處,關燈下樓時,餘揚坐在餐廳旁的吧檯前喝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站在二樓看了他一會兒,回房睡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餘揚已經在去飛機場的路上了,郝助理同行。我下樓吃飯時,趙阿姨一愣,笑了,“我以為小姐和先生一起去國外了呢。你吃什麼?我現在去做。”
“下碗麵吧。”
是我也以為我會和餘揚一起去國外,為此還忐忑了兩天,給自己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告訴自己隨行在他左右是應該的。
可,並沒有。
餘揚不在,我日子過的散漫。每天除了吃睡外,就是窩到書房裡看書。
我原來以為這個別墅是餘揚後買的,後來才從郝助理那裡得知,這橦別墅是餘揚生母的產業。當然,後來成為展家產業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