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
“姑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等著。”南宮黎與南宮惜以及一大家子都在大堂裡坐著,焦急地等待著。
“黎兒,姑母心裡還是不放心啊,這次顏容一走,這心裡就是七上八下的,你說說,怎麼就出這檔子事了,顏旌是什麼樣的人皇上還不清楚嗎,這般審問是為何,一看就是有人汙衊,還不放人回來。“南宮惜拿著帕子說道。
“姑母,我想皇上的心思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皇上了,當時大啟內亂,皇上自然需要一位大將前去征戰,可如今天下太平,皇上根本不需要了。”南宮黎嘆了聲氣說道。
“黎兒,自從那日你從中秋佳節的宴會上回來,你就再也沒喊過一聲父皇,是不是你還恨著你的父皇啊?”南宮惜問道。
“姑母,你認為呢,先是將我一輩子 囚在京城,死後還要送往別處,現在又是將阿容抓起來進行審問,這一連串讓我忍不住地去想,是不是皇上看我們不順眼,真的想整治我們了。”南宮黎說道。
“黎兒,萬一有誤會呢,我也是不相信顏家會反叛,顏容授徵將軍,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皇上應該不會自砍手足。”南宮惜勸慰道。
“姑母,我現在才不擔心皇上對我的態度,我只是擔心阿容會受委屈。“南宮黎擔憂地說道。
“顏容這孩子又沒做過錯事,沒事的,可能只是問話,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南宮惜說道。
“會嗎?“南宮黎不安地望了望天上的月色說道。
“王爺,老夫人。”楚泯走上前行禮。
“楚泯,你調查的如何了?”南宮黎問道。
“王爺,京城沒有任何人走漏訊息,皇宮裡的事情不好知道,而且恕我能力有限,無法窺探宮中之事,什麼都查不到,就連今日召到宮裡的大臣們都還未迴歸,已經大半日了,還沒點動靜。”楚泯說道。
“我要進宮。“南宮黎握緊了拳頭後站起來說道。
“黎兒,不要衝動,你現在進宮是想幹什麼,向皇上去要顏容嗎,你要了,他就會給嗎?”南宮惜阻攔道。
“姑母,你也聽到了,什麼訊息都沒有,我有多擔心啊,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前去看看,到底如何。”南宮黎說道。
、“王爺不可,萬一皇上對於將軍並無惡意,本身就快要好了,您要是一去,那豈不是駁皇上面子嗎?”楚泯也勸道。
“我不相信皇上會輕易放過阿容,我擔心,就連夏尚書和大哥都不一定能夠保住阿容。”南宮黎輕聲地給南宮惜說道。
“不會的,黎兒,皇上沒這麼狠心的,別說顏家沒有做叛國的事情,就算做了,顏容也是皇上的兒媳啊,已經是南宮家的人了,叛國誤國那也和顏容沒什麼關係了,皇上不會這樣做的。”南宮惜說道。
“姑母,您還在相信這個皇上嗎,他當初怎麼對您的,您都忘了嗎?”南宮黎看著南宮惜說道。
“姑母沒有忘記,所以姑母一直不肯回到京城,可是,這麼多年了,人都會變的,當初他的狠心是我心冷,可是如今他已經成為一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不會對自己的忠臣做出.......”南宮惜再也說不下去了,是的,自己所說的話,自己都不相信。
“姑母,無論你怎麼勸我,我都要進去看一看,就是在一旁看一看也好。”南宮黎也知道說到了南宮惜的痛楚,於是收回心情說道。
“你若是能去看,你就去吧,姑母不攔你了,姑母也管不了你、”南宮惜擦掉眼淚說道。
“給本王安排馬車,去宮中。”南宮黎吩咐楚泯說道。
“是,王爺。”楚泯立馬前去安排。
誰知剛走到門口,南宮黎就被人給攔住了。
“王爺,皇上有令,您不能出去。”身著御林軍的人攔住了南宮黎的去路。
“御林軍都上了,皇上這是想幹什麼?”南宮黎冷著問道。
“王爺,您就安心的在王府裡就好,一應用品我們皆會送至王府,您不用擔心生活起居。”御林軍說道。
“本王問的不是這個問題,你當本王傻嗎?”南宮黎說道。
“王爺,府中人人都不可以出去,這是皇上剛剛下的命令,還望王爺諒解。”御林軍繼續冷著臉說道。
“你們是剛剛才來的,皇宮中發生了何事。”南宮黎意識到事情不對於是問道。
“王爺不用理會任何事,安心等待就好。”依舊是那個面無表情,不帶任何色彩的聲音。
“本王再問最後一遍,顏容在宮裡出了何事。”南宮黎一怒直接將懷裡的軟劍掏出來指向那個御林軍說道。
“回王爺,顏將軍的事情皇上交代了,王爺不要心急,安心在王府裡就好。”
“那她是死是活?”南宮黎發怒說道,劍也離其喉嚨只剩一寸。
“王爺,您要是這樣的話,可真不好交待啊,王爺要是敢殺御林軍,不怕皇上怪罪嗎?’那御林軍也不懼怕地說道。
“本王難道還會怕你這個小小的御林軍。我是王爺,你不過是個奴才,你真不怕我殺了你嗎?”南宮黎問道。
“王爺,再進就是喉嚨了。”那御林軍也感受到了劍的越來越近,於是說道。
“那是你不敢,你若是敢,直接一刀將我砍了,還用得著我拿著劍指著你嗎,你如實說來,我自然不會傷你,也不會罰你,但若你不說,我這個王爺殺個御林軍,皇上也不會多怪罪的。”南宮黎威逼利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