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墨白盯著於欣然乘坐的計程車離開視線,轉頭又回到了醫院。
他有一件事要確認。
回到診室,還是剛才的那位專家。
專家看見餘墨白回來了笑著問道,“小夥子,還有什麼事?你的病到底如何,還要看明天的檢查結果,放寬心該吃吃該喝喝。”
“醫生,您要這麼說,我可真吃不下去了。”
餘墨白開著玩笑說道,“這句話怎麼也不像是對健康的人說的。”
“呵呵,你回來是有什麼事?”專家問道。
“我想問個問題,一個女生臉腫去看婦科是正常的嗎?”
“這個.我不是婦科醫生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啊。”
專家愣了一下,這就好像他是個籃球運動員,你非要問他怎麼踢好足球一樣。
這他媽怎麼回答?
“噢,我以為您能清楚呢,那我明天拿到結果再來。”
餘墨白轉身要走。
頓了一下,專家又問了一句,“伱是說剛剛那個女生?”
“昂。”
餘墨白點點頭,“陪我來的那個女生。”
“我會一點中醫,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看那個女生的臉好像沒有腫啊。”
也就是這個時候的醫生還很有醫德了,這點問題還是會給你解答的。
這要十幾年後,這個問題最起碼還要再掛個號醫生才肯回答你。
“沒腫啊?”
餘墨白目光閃爍,道謝離開。
一大早他就發現於欣然不對勁兒了。
這要是發現不了,有損他渣男的名頭。
從吃早飯開始,她那句“食不言寢不語”就已經不對了。
再到之後她說話時的語氣和態度,再到她偏偏今天要去婦科檢查。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意味著他倆昨天晚上發生了點什麼。
但是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也不能說什麼都想不起來,還有一點點的片段。
他現在就是在確定,這個片段,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於欣然拿的藥膏的確是消腫的,而且也沒標註是抹哪裡的,這就有點不好辦了。
就算他去找婦產科的醫生,估計也問不出來什麼。
現在的醫生醫德還是挺不錯的,個別除外。
再次回到車上,餘墨白坐在駕駛室,手指敲著方向盤。
要是真把人家睡了,總不能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他今天肚子的肌肉很酸啊。
這其實已經能夠證明很多事了。
但是於欣然的家很乾淨啊。
床單上沒有一點汙漬,沙發上也是乾淨的。
戰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