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月見著蕭楚狂的視線還在自己的身上,臉色更是紅潤起來。
“太子哥哥,不是說了不要和我開玩笑了嗎?你是我的哥哥,我當然喜歡你了。”
蕭楚狂還朝著她的面前靠近了一些,“月兒,你知道本宮說的並非兄妹之間的喜歡。”
“殿下,”好在這個時候長風進來,讓蕭離月能逃過一劫。
“什麼事?”臉色陰沉,語氣沉重。
長風上前去,在蕭楚狂的耳邊說了幾句,看著他微微緊皺的眉頭,蕭離月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蕭楚狂說道:“月兒,你就不要出去了,尤其那明心殿,暫時不要去了。”說完就大步離開。
“原來還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太子哥哥了。”
“公主,剛才太子殿下出去的時候還有些著急,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不成?”
蕭離月撐著腦袋坐下來,“我怎麼會知道呀,太子哥哥對我的事情都清楚,可是我對他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一知半解了,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會不會有什麼危險,”一想到剛才蕭楚狂的表情,蕭離月就感覺不是什麼好事了。
蕭楚狂騎著馬出宮,直接來到碼頭。
見著那裡還圍著不少人,“太子殿下駕到。”
人群這才分開來,蕭楚狂進去,見著一具屍體被打撈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
“回殿下,此人這樣子應該已經死了幾天了,下官剛才去問過河防營的人,他們表示不知情。”
“人死在他們的碼頭,他竟然還說不知道?”
京城府尹馬上說道:“殿下,下官身份卑微,這河防營的人可不會給我面子,若殿下你方便的話,現在還可以親自過去詢問。”
蕭楚狂直接朝著河防營走,那程參見著蕭楚狂來了,馬上就將人給遣散了。
穿著官服就上前去,“下官見過太子殿下。”
他的視線朝著桌子上那還沒有收拾乾淨的花生米看去,又是端著酒盅聞了起來。
“程大人,你可知道你的河道里死了人?”
“死人了?這事情下官也是聽京城府尹到楊大人提及過,不過,殿下,這京城死了人的事情本身就是該京城府尹去處理,殿下就算來找下官,那下官也是沒有辦法呀。”
“死在你的河道里,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喝酒?”蕭楚狂氣憤的在桌子上拍了拍。
程參馬上就在他的面前跪下來,“殿下,這些事情竟然都已經發生了,下官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難道還要下官在這裡哭天喊地不成?”
蕭楚狂見著這個人的膽子還挺大了,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這般說話,那火氣再次上來。
“你是怎麼管的河防營?”
“回殿下的話,此事和河防營沒有任何關係,那人下官已經去檢視過了,並非我們河防營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殺害以後,拋屍在河中,這要是還將此事怪罪在下官的頭上,那下官真是有理都說不清楚了,還望殿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