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唐北雙醒來的時候,發現兩人正一起躺在床上,臉色刷的就紅起來。
他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怎麼會......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現,唐北雙便覺得有些羞恥,立刻將臉埋進了被窩。
“醒了?”低沉的聲音從唐北雙的頭頂響起,唐北雙彷彿被人扼住了命脈一樣,一動不動。
忽然被子裡有了些動靜,靳沉言伸手將被子扯了下來,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覺得有點好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唐北雙有些不自然的眼神撇了撇,“還沒,不過也差不多了,就差一個收尾。”
“結束以後還有其他要做的事情嗎?”靳沉言又繼續追問。
兩句話一聊倒是緩解了一些唐北雙的尷尬,他抬起頭仔細的想了一番,這才說到,“結束了以後,可能我要去找一下我的朋友,從我出國的時候,他就已經聯絡我了,一直被耽誤到了現在。”
聽到朋友兩個字,靳沉言腦海裡浮現的全都是那日兩個人動作親密的場景。
當時便有些酸酸的說道,“你說的朋友該不會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吧?”
靳沉言說完唐北雙仔細的思考了一番,什麼時候靳沉言和溫澤見過了。
還以為是自己的思維出現了混亂,唐北雙又繼續解釋道,“之前安安在醫院的時候,多虧了我朋友的幫忙,這段時間有些忙,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他。”
都已經這麼說了,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錯,對方就是溫澤!
“不許去!”
莫名的,靳沉言的聲音突然就沉了下來,唐北雙對此非常的不解,抬頭問道,“為什麼?之前在醫院他幫了我很大的忙,這次出國他也早就說要過來看我,我沒讓他來,於情於理我都該去找他一趟。”
經過他這麼一番話以後,靳沉言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不好,並沒有說明緣由,而是說到,“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至少也要有個理由吧?為什麼不允許?”唐北雙只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非常不講理。
“再怎麼說這也是我自己的自由,難不成你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唐北雙不明白他這樣的舉動出於何意,但也是要和他辯駁幾句的。
靳沉言面色更是沉了幾分,臉色鐵青黑的,能滴出墨水一般,“我說了不許去就是不許去,沒有什麼理由。”
什麼理由都沒有,就強制自己,這一點唐北雙也是非常的不服氣,怒極反笑,“你這是什麼道理?為什麼就不能去,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難道你還想獨斷專裁嗎?”
也不知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懶得同他廢話,靳沉言沉著眸子冷冷的盯著他,“我再說一遍,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唐北雙那一股執拗的勁也上來了,撇過頭去刻意避開他的視線,“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朋友,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靳沉言噙著嘴角冷笑,“你要去?可以!你大可試試看。”
“我有什麼不能試試的?真把你自己當成我什麼人了,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話還沒有說的完,就聽到唐北雙一聲驚呼。
原來,靳沉言已經欺身上前,將整個人的力量都壓在了唐北雙的身上,不由分說便用唇堵住了唐北雙的嘴。
剛開始唐北雙還在掙扎,想要推開靳沉言,只是靳沉言的力氣實在太大,最後更是直接禁錮了唐北雙的雙手,唐北雙無奈最終也只好放棄了掙扎。
感覺氧氣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鼻腔剝離,唐北雙有些喘不上氣,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整個人身子也軟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唐北雙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靳沉言總算鬆開了她,略有些清冷的空氣,猛地湧入鼻腔,唐北雙也在瞬間找回了一點理智。
“別再問什麼理由,不許去,就是不許去,如果你再要問什麼理由,我不介意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再對你做一遍。”
突然聽他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這樣面無表情,唐北雙有些慌亂的撇過了視線,眼神一時之間都不知道看什麼地方好。
一股燥熱湧上臉頰,唐北雙甚至都能猜到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是紅透了。
“你怎麼能這樣霸道?”唐北雙心有不滿小聲的嘟囔。
靳沉言刻意又向唐北雙靠近了一些,“ 嗯?難道我剛剛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
聽完這話,唐北雙也只好懨懨地閉上了嘴巴,“你......你下去,太重了。”
唐北雙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聽他說這話,剛才還面露怒色的靳沉言,瞬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這女人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