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推脫了好幾天,靳沉言總算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再往後的訊息發出去,竟然也沒有回應了。
這天早上一大早,靳沉言開車來到醫院,只是卻早已人去樓空,詢問過後才從護士的嘴裡得知,原來他們在前一天就已經離開了。
靳沉言又開車趕去唐北雙的家,大門緊鎖,根本就不想有人在家的樣子,萬般無奈之下,靳沉言只好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去到唐氏集團。
接待到靳沉言,唐廣博是很高興的,親自下樓接待,“靳總,您怎麼來了,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帶著諂媚的笑容,唐廣博上前,不過靳沉言對他卻是不屑一顧,“我是來找唐北雙的。”
聽到這個名字,唐廣博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靳總,好好的提他幹什麼,說起來我這個女兒也真的是太不收心了,當初鬧著非要進唐氏集團,結果這兩天人倒是沒了。”
沒了?靳沉言沒頭立刻高高的蹙了起來,“沒了是什麼意思?”
說了這個唐廣博也是有點生氣,“沒了就是消失了,要去什麼地方,居然也不和我說一聲,自己提前將公司的事情都做了交接,難道當我這個父親是擺設嗎?”
越說越氣憤,唐廣博竟然開始對著靳沉言抱怨起來,“靳總,我這個女兒還真是不成器,他這個樣子讓我這當父親的處在什麼地步啊!”
靳沉言沒有心思聽他說這些,一個冷冷的眼神掃了過去,唐廣博嚇得渾身一顫,立刻的閉上了嘴巴。
“公司裡難道一個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靳沉言不悅的開口。
有了剛剛的那一幕,唐廣博之好戰戰兢兢的開口,“這個誰知道呢,聽公司的員工說,他走之前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好了交接,也沒向誰提起,要去什麼地方。”
隨著唐廣博的解釋,靳沉言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黑,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唐貞臉上掩藏不住的笑意端著餐盤就進來了。
“爸,靳總,我看你們在聊天,怕你們口渴替,你們倒了一些水還有水果。”唐貞邁著妖嬈的步子,
唐貞悄悄的給唐廣博遞了一個眼色,一瞬間唐廣博心裡瞭然。
唐北雙在他看來是個沒心沒肺的,自己對他那麼好,可到最後卻不會全心全意的向著自己,看了一眼坐在對面丰神俊朗的靳沉言,唐廣博倒是覺得如果自己這個小女兒能夠勝任也是不錯的。
想到這個地方,唐廣博便指著唐貞,“靳總,這是我另一個女兒,不懂禮貌怎麼進來讓您見笑了。”
靳沉言冷著臉沒有任何的反應,唐廣博有些尷尬,唐貞倒是覺得無所謂,反倒是大大方方的站到了靳沉言的身邊,“靳總,剛剛你們說的那些話,我在門外都聽到了,我那個姐姐啊,她向來都是這樣。”
帶著不屑的眼光,靳沉言微微側頭看向了自己身邊這個嬌柔造作的女人,“哦,是嗎?你對你的姐姐好像非常的瞭解?”
唐貞聽他這麼一問,整個人乾脆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扶手,“也不知道又和哪個男人鬼混去了,之前不就是因為和不清不楚的男人鬼混,連孩子都有了,她男朋友才和他分開,這樣的人你又何必為了他做這麼多呢。”
“不清不楚的男人?”靳沉言帶著流量的笑容反覆琢磨這四個字。
唐廣博倒是有些臉色不太好了,“貞貞,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樣說姐姐。”
雖然對唐北雙有太多的不滿意,但是唐廣博也弄不清楚他和靳沉言是什麼樣的關係,只能做一個保守的打算,更何況還是在靳沉言面前,這樣丟人的事情,實在有些讓他抬不起頭。
唐貞有點委屈的輕輕咬住下唇,“對不起,爸爸,但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呀,總不能讓靳總矇在鼓裡吧。”
靳沉言臉色沉的能滴出墨來,猛的站起身,椅子支撐不住唐貞的重量,向一邊倒下去。
就這樣,原本還準備興致勃勃說個不停的唐貞以一個極其難看的姿勢摔倒在地,椅子也被慣性退出了好遠。
“既然唐總不知道雙雙的下落,那我就不打擾了,還有,有些人是不是該管好嘴巴?”話裡面警告的意味滿滿,唐廣博背後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總算是將靳沉言送走了,唐廣博也精疲力竭,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
“爸你怎麼都不幫助我!摔得我好疼啊。”唐貞從地上爬起來,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膝蓋,已經有些略微腫了起來。
唐廣博心煩意亂,對著自己這個女兒語氣也有些不好,“你趕緊給我閉嘴吧,你自己看看你剛剛都說了些什麼,也不嫌丟人?”
唐貞不置可否,“我有什麼可丟人的,要丟人也該是那個女人丟人,你怎麼都不幫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