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弄我的臉了,我會生氣的!”
“這是給你的懲罰!”易見衝她微微挑眉。
懲罰,何來的懲罰之說?
在車上,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兩個人的約定。
原來,他說的懲罰竟然是那個。
真是一個小氣鬼!
“今天晚上的不能算在外出覓食裡。”鍾晴淡淡的說道。
“算,肯定要算的。”
“為什麼呀?”
“因為賬單是我結的啊!”說著他就將一張白花花的票根放在了鍾晴的手裡。
鍾晴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不是吧,怎麼這麼貴呀?就那一點點竟然要五位數。”
她不停的咋舌,想來是因為它的地理位置太黃金了吧。
“不過我就奇了怪了,我做的東西有那麼難吃嗎?”易見突然停住了腳步。
“不難吃,但是吃久了就容易膩。”鍾晴認真的跟他分析:“你能做的就那幾道菜,做來做去都沒變,而我做的你又吃不習慣,但是外面的就不一樣了。”
說著,易見就沉默了。
“你怎麼啦?我不是故意打擊你的,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鍾晴見他許久不說話,有些內疚。
易見抬起頭:“我只是在想怎麼把一種菜做成不同的口味。”
鍾晴呆住。
這就是大神的氣度吧,她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竟然都沒有生氣。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鍾晴突然擋在了易見的前面,因為跟他相差一個頭,此刻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擋住大人的去路,那麼突兀。
易見定定的看著她:“你做的,你自己能吃完嗎?”
鍾晴立馬就心虛了,支支吾吾的說:“那個,還是你做吧,我保證以後不再發表任何的意見了。”
想起自己做的食物,真的是慘不忍睹啊!
她就搞不明白了,她除了炒一個青菜,什麼也不會,就連蒸一個雞蛋,她也能把雞蛋蒸的鼓鼓的,一點也對不起雞蛋這個稱呼。
難吃,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她做的東西。
別人都以為鍾爸爸的女兒肯定遺傳了他會做菜的基因,事實證明,這個跟基因和耳濡目染根本沒有關係。
易見點點頭:“既然你覺得胡蘿蔔不好吃,那明天開始吃洋蔥吧!”
鍾晴緊緊的皺著眉頭道:“別介,胡蘿蔔多好吃的東西啊,我喜歡吃,百吃不厭,你讓我每天吃都行。”
她對洋蔥那個東西有著嚴重的陰影,因為在她五歲的時候聽說洋蔥沒有心,就悄悄跑到廚房去剝,結果那畫面實在是慘不忍睹。
所以,她到現在都不敢碰洋蔥。
“那好,那從明天開始我天天做胡蘿蔔給你吃。”易見洋洋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