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四天終於將戰果統計出來了,抓了三千多人,還包括了“修路隊”抓的。傷兵都有好幾百號,把新組建醫療兵累壞了。至於敵方將領之類的,一個個在後方,發覺不對早跑路了。
敵方被打死近二千多人,這種密集陣若不是吳山桂之前早有交代還不知道得死傷多少。而己方在抓俘虜的時候補偷襲死了兩人,“修路隊”也有十幾人的死傷。
吳山桂打算這次之後,來個大擴軍;“修路隊”的人已經可以吸收了;“吃”了這一波之後再來個“閉關”,順便組建個野戰炮隊。這次若是有個幾門真正的大炮也不會讓那個叫趙懷的玩意跑了,也不知道什麼毛病,開戰前還能給他來個通報姓名官職的,吳山桂在心裡面吐槽著。
而此刻正被吳山桂吐槽的兵部趙侍郎,正在殺氣騰騰的對著下方堂下的諸人狂噴,什麼畏敵如虎、丘八怕死、敵人只是夥會點妖術這類的云云。
至於聖人曾雲的子不語怪力亂神什麼的,聖人肯定沒見識過妖術。總之就是千錯萬錯,他趙懷沒錯。
說啊!如何破掉那夥山賊的妖術,趙懷咆哮到;而堂下的各個地方官與諸多士子也嗡嗡的議論開來,這個說用黑狗血潑撒向敵人,或塗滿自身,可攻、可防。
另個又說可將女人的月事巾佩掛於胸前,可御妖術。還有個說可待靠近敵人之後將金汁撒向敵人,也可也以像黑狗血一樣,塗於自身。
而旁邊的小吏則是不停的刷刷刷的記錄,此主意何人所出;心中則是感慨萬千,原來破解妖法邪術的方式如此之多。這可不能落下了,諸位官員士子可都是前程遠大,日後論功行賞,可少不了今日所提之意見主意。
而堂上的趙懷也終於漏出了滿意的笑容,破妖之法還是滿多的嘛!此次小小失利,且讓汝等山賊得意一次,隨即又鄙夷的看了一眼堂外的諸將;想到,說什麼敵人武器犀利,一群貪生怕死之輩,明明是小小妖術,硬要說什麼敵人武器犀利,再犀利能要我“大漢”的犀利,果然都是一幫不通文墨的丘八。
而站在堂外的“丘八”們對於自己等人被趕出來,一幫子無官無職計程車子們在裡邊高談闊論;依舊是敢怒不敢言。敢言的已經在他們被趕出來前,當了替罪羊給砍了。
10
時間進入十月,天氣越發的冷了。北都;鎮北王王府,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撫摸著手裡的小左輪,嘴中喃喃;若是能早出現個十幾二十年,結果是不是會不一樣.
劉榮站在堂外,看著裡面的老人,心裡面想著這個老人的事蹟;從二十三歲那年繼承
王位開始就是不停的征戰,在百姓眼中,這個王爺是好戰殘暴的,稅收一年比一年繁重。這些都是世家大族種宣揚抹黑的結果。
不僅如此,手下的文人也是心思各異,每每到關鍵時刻出工不出力;北境世家大族也是大小動作不斷,殺過不少,依然是各種拖後腿,且越演越烈。
殊不知這個老人為了北境、這個“大漢”付出了多少。征戰二三十年,一次又一次的
被“自己人”暴露部屬;不得已之下以弱勢兵力對陣草原蠻部,子女接二連三的戰死在自己的面前,是的,包括女兒也戰死了。
是什麼在支撐著這個老人,或許是僅剩的孫子,或是其它;劉榮不知道。
何事,劉榮聽到裡面的,連忙從走神中回覆過來,快步走了進去道;峽谷方面的探子回報,江南方面敗了。
在一通的過程講解過後,鎮北王道;此事你怎麼看,劉榮道;以下官來看,還有得打。鎮北王不置可否,等於沒說。你過幾天把劉岐送到那裡去,告訴那個叫吳山桂的,讓他親自教,收為親傳弟子。
劉榮震驚了,以至於直接質問到;為什麼,那支山賊再強也才幾百人,王爺你就怎麼看好他們嗎?他到不是妒嫉,只是不解,非常的不解;先不說自家的小世子的安全問題,光是接下來會發現的大戰,那邊也不像是個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