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就把書給抽出來,找到自己做標記的那一頁遞過去。
柴東掃一眼,就和她解釋起來。
夫妻倆一直忙到深夜。第二天一早,春枝就又進宮去了。這次進宮,她懷裡抱上了一隻小奶貓。
昨天豫章雖然和小三子玩的不錯,但到後來它還是又疲累了,然後晚上草草吃了點東西,雖說吃得比以往要稍稍多些,但也只多了一點點,然後就又趴在毛毯上不動了。
太后本來又開始心急了呢!就聽人來報說春枝來了。
“快,快請她進來!”太后忙說。
當春枝進來後,太后看到她懷裡的小奶貓,她老人家又眼睛一眯。“你又抱只貓來是想做什麼?”
“啟稟太后,昨天妾身瞭解到,豫章之所以會犯鬱症,就是因為它和它的妻子生養了一窩小狗,結果全都沒養活。然後它的妻子得了鬱症投水自盡,他接連遭受失去妻兒的重擊,也跟著得了鬱症。既然弄清楚了病根,那當然就要從根子上來給它治病了。”春枝回答。
“可是在蘭芝死後,哀家也命人給他找過伴,可它也不理啊!”太后低呼。
“現在的根源不是伴,而是孩子。”春枝一本正經的說。
“哦?”太后眉梢一挑。
春枝點頭。“豫章之所以昨天看到小三子會那麼開心,應當是以為看到它的孩子了。畢竟貓的體型和小狗差不多。但是後來,等發現小三子不是它的孩子,它是不是又開始抑鬱了?”
她倒是說得頭頭是道。太后勉強點頭。“你還是沒有告訴哀家,你到底抱這隻奶貓來是做什麼的?”
“很簡單,充當它的孩子。”春枝笑說,“小奶貓和小奶狗其實都差不多,需要父母的精心呵護。現在,這隻小貓正是需要父母的年紀,豫章正好又缺少孩子,他們現在湊在一起,或許能起到作用。”
太后又皺皺眉,她覺得春枝這說法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好像是在胡謅。
只是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也只能先試試看。“那你先把小貓抱來試試吧!”
“是。”春枝連忙抱著小貓進去了。
豫章現在又已經趴在毛毯上半天都沒有動一下。春枝小心翼翼的把小奶貓放到它身邊。小奶貓立馬嚎叫著,歪歪倒倒的朝它那邊走過去。
豫章聽到細弱的小貓叫聲,也立馬抬起來來看。只是,它並沒有任何動作。
小貓繼續叫著,一步一步的到了他身邊,然後就一頭往它柔軟的肚皮上紮了過去。
破天荒的,豫章並沒有躲開。而想想昨天,它和小三子雖然在來回的追逐,但也並沒有和小三子這麼親密啊!
當然,這也和小三子是一隻驕傲的貓,它才懶得和除了春枝以外的人親密接觸有關係。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這一貓一狗親密的依偎在一起。豫章的目光也正在以人眼所能見到的速度變得柔和下來。
春枝留在宮裡整整一天,眼看著小奶貓如何和豫章越靠越近,最後相依相偎的在一起。
豫章雖然還是不動,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它現在並不是不動,而是為了照顧小奶貓,不捨得動而已。而它的精神顯見的好多了。
然後,隨著一貓一狗漸漸的熟悉起來,這兩隻就越發的親熱了,以至於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甚至連吃飯,它也要等小奶貓先吃完,然後自己再吃。
不知不覺,它已然把小奶貓給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小奶貓也把它給當成了親爹。
再配上春枝自己做的藥,豫章的精神明顯的好了起來。
再等上一個月,眼看著這對父子倆天天相親相愛的,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玩耍,太后是徹底的放心了。
然後,她大手一揮:“請柴探花和他的夫人進宮,哀家要重賞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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