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媽離開後,微涼奇怪的看著王雨沫道:你這是第二杯了?
“嗯、啊。”王雨沫回答道。
“那你怎麼還沒倒啊?平時不是一杯就倒,換酒堅持下來也不過三杯,同一瓶酒都兩杯了你還能回答我的問題?”微涼好像發現了新世界一般說道。是啊,一般為了多嘗幾種酒,才能堅持三杯倒下,這會兒都第三杯下肚了,好像問題還不大。
“是啊,都第三杯了,梵媽這是什麼珍藏,好好喝啊,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我這該死的酒量學會了反抗了。”王雨沫盯著酒杯,眯著眼睛說道。
“是你的內心的傷處反抗了才對,梵媽都說了這酒烈,你行不行啊?”微涼關心道。
“你看我像不行嗎?好的很,也不難過,挺好!”王雨沫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不難受是假的,可該死的酒量它學會了反抗了,怎麼還不倒了,她累了。
眼看著半瓶下肚了,微涼只好把葉一凡喊過來以防萬一。
“一凡哥,你怎麼過來了?”看著眼前的人,王雨沫問道。
“不像喝了那麼多啊,還認識人,還會叫人。”葉一凡沒有回答王雨沫,而是看向微涼說道。
“就是這般反常才把你喊來的。”微涼擔心道。
“發洩一下也好,放在心裡悶著不利於身體。走吧,送你回去。”葉一凡道。
到了小區門口,王雨沫怎麼也不肯他們相送。
“我們就送你到家門口好不好,我真擔心你這大冬天的跑去睡花園,這事你又不是沒幹過。”微涼說道。
“你看我是不是很清醒?沒事的,我到家了給你回電話,你看我這半瓶酒都帶回來了,我捨得把自己丟了還捨不得丟了了酒呢。”王雨沫揮著手中還剩半瓶打包回來的酒說道。
這話微涼還真信了,要說丟了自己她信,這酒她還真不捨得,都喝了這麼多這個樣子還不忘打包...
“好吧,那你小心一些,電話聯絡...”微涼囑咐道。
看著微涼他們上車,王雨沫才同手同腳、搖搖晃晃的往家裡走,走到了樓下在花圃的邊上坐了下來,開啟酒又喝上幾口,活脫脫的像個酒鬼。喝了幾口還不忘塞上,繼續“回家”之路,自從S市回來,她有點害怕回到這個“家”。
進了門,王雨沫看了看一點不一樣的家,跟微涼打去了影片:微涼,我、我到、家了,可是好像不大一樣,呵呵呵...我好像看到蕭錦軒了。
“傻沫沫,我也看到了,你等著我這就過去,不然讓他欺負了你...”微涼氣沖沖的說道。
王雨沫一隻手提著酒瓶,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紮了扎又推了推,說道:微涼,好像真的耶,不過我還是不信,要回來早回來了,也不會在“萬箭齊發”之後。
可是微涼卻沒有回答她,微涼掛了影片準備啥過去,卻被葉一凡攔住了,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相信蕭錦軒,他能照顧好。也許是之前見到的那般堅定的眼神。
掰開瓶塞,一口接一口,道:真是喝多了,分不清現實了都,他怎麼會回來呢,我又出現幻覺了,要、要趁早搬走了。
蕭錦軒從震驚中回過神,搶走王雨沫手中的酒說道:你什麼時候變的這般嗜酒成狂了,看清楚、是我回來了。
“這個幻覺好,還會跟我鬥嘴了,我說你以前來我的夢裡就沒這點覺悟呢,現在狠話說盡了,還來幹嘛,走開...”王雨沫試圖搶過那瓶剩的不多的酒。
謝錦軒用力擁王雨沫入懷,想讓她感受這刻的真實。
“這酒是梵媽的珍藏,誰都不許和我搶,蕭錦軒也不行、他也不行...嗚嗚...”說著說著就哭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你不要這般樣子,我...”
“你、你、你什麼你,錯什麼錯,我沒錯,你不要踐踏我最後的尊嚴,我有我的底線,我很快就會搬出去,也能馬上就忘了你的。在我的夢裡豈能你做主,我的夢我做主,你走開、走開...”王雨沫笑著推開蕭錦軒,步伐不穩堅持自己走回房間,還有那瓶酒不能忘。
“王雨沫...”謝錦軒看著她又哭又笑、痛心的喊道。
看著她在衣櫃翻出自己之前留下的睡衣準備換上,他痛徹心扉的轉頭,狠狠的往牆上砸上幾拳,直到滲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