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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亂棍處死

呂昭難以置信地抬手捂著自己發痛的左臉。

剛剛那一個狠厲的耳光的聲音彷彿還在耳邊並未遠去。

耳朵嗡嗡作響,呂昭杏目圓瞪,委屈巴巴地向楚夫晏質問,“你怎麼能打我?”

在眾目睽睽之下,身為東嘉國的昭和公主,竟然被自己的夫君打了耳光。她可是被東嘉帝放在心尖尖的最得寵的小公主啊。出嫁之前,無論昭和做錯什麼,東嘉帝都不忍心責罵她的。

一想到這些,昭和心裡覺得無比的委屈,遂又低下頭,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抽噎著呢喃,“為了你,我都甘願做側妃,你竟然那麼……”

甩完耳光的楚夫晏挺直身板站在那裡,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對於剛才的事,他心裡沒有一絲的波瀾。楚夫晏覺得,他既然娶了林清綰,就一定得對她負責,絕對不能讓她受委屈。

偏頭看了林清綰一眼,楚夫晏欲轉身走去她跟前。

此時,跟在昭和身邊的一個婢女兩步上前,跳了出來,橫在他的面前,那架勢就好像自己去一隻老虎,要把楚夫晏拆骨入腹似的。

瞅了一眼昭和公主,婢女並未出手還擊,只是氣焰囂張地衝著楚夫晏直嚷嚷。

“大膽,昭和公主可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公主,可謂是聖上的掌上明珠,你竟然當眾打了公主,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婢女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狠勁兒,就像一隻全身膨脹的刺蝟橫在呂昭面前,只聽她言辭鑿鑿地訴說著:“公主一個不小心把皇上的杯子摔了,皇上都不都捨不得動公主一個手指頭呢,你竟然如此以下犯上,這番所作所為,若是讓東嘉帝知道了,定會讓你們楚家吃不了兜著走。”

最後,那婢女長吸一口氣,怒目圓瞪地向面前的楚夫晏咆哮道:“尤其是你,定是死罪難逃。”

在場的人均被婢女的氣勢給震懾到,一旁傷痕累累的銅雀已然昏迷不醒人事。

林清綰跌坐在地並未起身,看著面前這個無所畏懼為自己出頭的男人。

寬厚的背,強有力的肩,莫名給人一種安全感。

不願意承認自己內心深處被觸動的林清綰此時的心裡再次被輕微蕩起波瀾。

對於那婢女的言辭,楚夫晏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他知道她的底細,婢女是從宮裡睡著昭和陪嫁過來的宮女,曾經在皇上身邊伺候過,可謂是宮裡的老人了。

可是,那婢女的話確實惡俗,難以入耳,楚夫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就地處決。

“來人啊!”

楚夫晏絲毫沒有受到那婢女的影響,聲音拔高了向下人吩咐道:“將這個牙尖嘴利以下犯上的婢女拖出去亂棍打死。”

“誰敢?”婢女臨危不懼,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然大難臨頭。

她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觸怒到了楚夫晏,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佔勢欺人的行為。

此刻心裡怒火焚燒,楚夫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這個目中無人的婢女處理了。

婢女大錯特錯,這裡不是皇宮,而是楚府。

以為沒人敢動她,結果,楚夫晏一聲令下,兩個人上來一左一右架住她,一使勁哧溜一下就拖到院子中央,那裡已然有四五個手裡握著木棍的大手在蠢蠢欲動的等待著。

“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能動我,我可是皇上欽點的公主的陪嫁婢女,你們動我那就是對皇家顏面的藐視。”婢女一路上還是不死心地胡說八道。

直到第一棒棍子落下,婢女才停止恐嚇。棍子落在她的臉上,生生將她一棍子就打翻在地上。

此刻已然才意識到,果然是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了,在宮裡的那一套放在這裡是不管用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疼痛的婢女,終於一改剛才的面目。

嘴裡無不是,討饒的話語,以及不時隨著棍子落下而發出的慘叫聲。

“住手,你們快停下。”呂昭聲音嘶啞的吶喊著,眼淚也顧不上擦。手背隨便一抹。

棍棒之下婢女已然被亂棍打得奄奄一息,連慘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了。

手指沒被打到,趴在地上,朝著呂昭所在的方位伸著手在求救,兩片染了血跡的唇色變得更為紅豔了,輕輕蠕動著似乎在呢喃著什麼。

看著維護自己的婢女被如此對待,呂昭被嚇壞了。雖然平日裡刁蠻任性館裡,可是還未有過如此情況,從來沒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她雖然只是公主,可是有時候說話比皇上還管用。

眼看著婢女沒了動靜,那棍棒卻還是一直往她身上落去,呂昭立刻上前,雙手拉扯著楚夫晏的衣袖,抽抽搭搭的控訴著楚夫晏。

“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你原來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