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哦不,姐夫。方才神醫已經答應給姐姐看病了。”楚夫晏尋聲抬眸向外望去,只看見林妍若面帶喜色的向自己走來。
“此話可是當真?”聽到林妍若的話,楚夫晏又驚又喜,第一時間竟是有點不信,轉而又喜不自勝,這便意味著綰綰有救了。
楚夫晏顧不得站在院內的林妍若,當即向房內走去,帶著些許激動的對林清綰說,“綰綰,你有救了。”
林清綰一開始被他這話說的有些莫名,隨即又反應過來,“神醫可是答應救我了?”
“自然,綰綰你且好好休息,等明兒,你便不會如此辛苦了。”楚夫晏看著林清綰臉上明顯的蒼白之色,還有腕上的那一道被白布包裹著的傷口,那分明就是被剜了一塊肉,但是不管自己怎麼詢問,她都閉口不言,這樣想著,楚夫晏眸中又有痛苦之色溢位。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林清綰故意裝作沒有看見,她不喜歡看見楚夫晏痛苦之色,還有先前從下人那裡聽說的事情,心中不免有疙瘩,於是便假裝累了,想讓他先出去。
聽到林清綰這樣說,也知曉她需要休息,就對她說道:“好,那你休息,為明天的醫治養好精神。”楚夫晏上前細心地為她掩了掩被角,就出去了,留下銅雀在屋內照顧她。
楚夫晏出門就看見還站在院內的林妍若,對她笑了笑:“這次還真是感謝你了。”林妍若第一次看見楚夫晏如此溫柔的對她說話,激動地臉都紅了。
“這都是妾身應當做的,平日裡姐姐對妾身十分之好,妾身還想去看看姐姐,姐姐可是睡下了?”林妍若及時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俯了俯身,抬頭溫柔的道。
“近日舟車勞頓,她倒是累得很了,如今歇下了。”話落,便邁步向外走去,林妍若自然跟上也一同向外走去。
林妍若在後面看著大步向前走去的楚夫晏,出聲喊住他。
“姐夫......”
楚夫晏停下看著她,等著她繼續向下說。
在楚夫晏的注視下,林妍若慢慢的羞紅了臉,低下頭不語。楚夫晏見此,倒也不怪罪,低聲笑了笑,大步向前走去。
林妍若呆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向前走去的身影,他有時候似仙,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不近人情,讓人感覺接近都很困難;有時候又似妖,蠱惑人心,讓人心甘情願為他著迷,為他瘋狂,就如剛剛;但是這個男人那溫暖的一面,溫暖的讓人情不自禁的靠近的那一面,又僅僅只在林清綰面前才會表現出來。
想到此,林妍若的眼中閃過一縷狠毒嫉妒,手不自覺地握緊,身體在輕微的顫抖。
剛走出院子的銅雀看著林妍若,內心覺得有點奇怪,便走向前去,準備問上一問。
“妍姨娘,妍姨娘!”銅雀看著林妍若古怪的樣子,加大了聲音。
“啊!什麼事?”林妍若被突然加大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轉身看著銅雀。
“妍姨娘,奴婢剛剛看著姨娘站在這裡,似乎是有什麼不對勁,變喚了幾聲。”說著,銅雀又抬頭看了看林妍若,眼神似有打量。
林妍若反應過來,抬眸敷衍的對銅雀笑了笑說:“無礙。”便快步向前走去,離開了這座院子。
銅雀返回房間裡,將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告訴林清綰,“小姐,奴婢剛剛看到了妍姨娘站在院子外面,舉止很是奇怪。”
“無事,不必理會。”剛剛對楚夫晏說休息,倒是沒有累,現在倒是有點累了,“你且下去吧,我稍稍休息一會兒。”
“是。”銅雀應聲退下,掩門走出去了。
第二日,拓跋族神醫居住的地方,神醫居。
神醫坐在給林清綰的床邊為她把脈,皺眉思考了一會,又換手把了一下脈。神醫這一動作弄的楚夫晏和楚子逸內心有點緊張,楚夫晏倒是隱忍,但是楚子逸倒是忍不住了,緊張的問:“神醫,可是哪裡有問題?還是清綰的蠱很難解?”
“夫人此蠱著實難解,又混著毒,所以說......誒!”神醫長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鬍鬚。
這時就是楚夫晏也難免有一點緊張。
“神醫,此蠱可是......可是無解?”楚夫晏的聲音有一點點顫抖,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
“這......這倒也不是,尚有一法可解。”神醫摸了摸鬍鬚開口說道。
楚子逸當即就說道:“可是什麼需要準備的?”說完眼巴巴的看著神醫,等著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