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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晚宴風波

楚子逸在此安安靜靜的用完飯後就離去了,說待在這看著自己這張臉煩躁的很。林清綰也就由他去了。

坐在再次安靜下來的院子裡,林清綰想起很多事情,但是它們千絲萬縷破破碎碎,一時之間,無論如何也拼湊不成一個整體,越往深處想,就越想不明白。反而想多了腦子在疼,林清綰索性也就不去想了。林清綰略微揉了揉眉角,峨眉輕皺,似是有些不舒服。

銅雀看見忙走上前來為她捏了捏,“小姐,你無須為這些事情費心思,現在養好身子才是要緊的。雖說妍若小姐此舉是為了救你,但是奴婢對她這種做事方式並不認同。她在小姐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小姐的肉剜走,然後將所有功勞似有若無的歸結於自己身上,連帶著周圍下人都是認為是她出手才讓神醫答應醫治小姐,一時身價水漲船高,你因為她而得救,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自己。”

林清綰輕輕的瞥了她一眼,頓時,銅雀就不敢說話了,看著這樣子,林清綰安撫的對銅雀笑笑,“無事,這些我都省的。不過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會說。”

銅雀似是鬆了一口氣,“小姐知道就好,這也是小姐教的好。”之後就俏皮一笑,說完便嫻熟的為林清綰按著肩。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林清綰的傷勢經過這些天的調養已經好了很多,在神醫的診斷下,此時啟程回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當天傍晚林清綰就將自己所想講與了楚夫晏聽,他們這一批人出來如此久,還不知道家中是何光景,而且朝中勢力盤根錯節,一切雖然在離家之前已經安排妥當,但是終究還是有不放心之處,楚夫晏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如今,倒也可以啟程了。

想了想,楚夫晏還是對林清綰的身體不怎麼放心,於是就去神醫那裡準備多要些應急方子,以備不時之需。恰好此時拓跋王也在,楚夫晏就向拓跋王行了個禮。

拓跋王在這兒看著楚夫晏還有點詫異,“楚將軍來找神醫可是令夫人身體有恙?”

楚夫晏朝著拓跋一拱手,平淡的說道,“她的身體無恙,只是叨擾拓跋如此久,本將與夫人過意不去。如今,便打算帶著夫人啟程歸家了,原打算拿了藥就去向拓跋王辭行的,如今拓跋王恰好在這兒,倒也省事。”

拓跋王豪爽一笑,“如此,本王倒不好阻攔了,只是本王的女兒女婿也要回拓跋探親,還有幾日光景便到了,將軍何不等著他們二人一同歸國?也算有個照應。”說完便等著看楚夫晏的反應。

聽到拓跋王如此說,楚夫晏不容易拒絕也不能拒絕,便答應了下來,“如此,便再叨擾拓跋王幾日了。”拓跋王揮了揮手,笑的不在意。

“既然如此,夫晏便告退了。聽聞拓跋王棋藝甚是了得,改日夫晏一定請教。”拓跋王看著楚夫晏如此識相,笑的越發和藹,“好說好說。”

楚夫晏回到院子,將今日的事情講與林清綰聽,只說因為拓跋公主要歸國探親,拓跋王便多留了我們幾日。林清綰又怎會不知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稍微想了一下,倒也沒什麼意見,她更不想回去和很多人虛與委蛇。

很快,三日便過去了,拓跋公主的車駕也已到了城門口,因著拓跋鈺之前在在拓跋的威望,在未回拓跋之前,拓跋百姓就將自己家中打掃乾淨,也自主清掃了個人門前的街道,在公主進城時,自發在車駕進城時跪在街道兩邊,迎接歸國公主。

拓跋王在宮殿門口等著他離家多時的女兒,二人攜手走進宮殿,邊走邊聊,呂顯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二人身後,眼神一直看著拓跋鈺,眸光流轉中皆是對拓跋鈺的疼愛。

但是即使城內如此熱鬧,也和楚夫晏二人無關,他們二人躺在院中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清閒時光,同起同眠,也是在紅塵中也覓得了一方淨土。

自從那日與林清綰爭執後,楚子逸便不再見蹤影,倒是林妍若偶爾來來院子裡,陪二人聊聊天,三人倒也是快活。

就在三人閒聊的開心的時候,就聽見銅雀說:“小姐,拓跋王身邊的貼身侍衛來了。”三人止住口,齊齊看向院門外。

侍衛到了之後,將拓跋王所說盡數轉告,原來是邀請他們去參加今天為拓跋鈺舉辦的宴會。

楚夫晏原要以拓跋的家宴而推辭,但是侍衛又說,這也算是拓跋王為楚將軍一行人舉辦的慶祝宴,既然拓跋王如此說了,楚夫等人也不好不去,就答應了下來。

侍衛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如此,奴才就回去覆命了。”

夜幕降臨。

但是拓跋皇宮仿如白晝,隨處可見的燈籠,為了迎接公主的歸國,也在努力釋放自己的光熱,希望將光熱傳遞給眾人知曉。最誇張的是此次宴會的主殿,奢華至極,無數夜明珠在頭頂熠熠生輝,地上紅綢鋪地,入眼皆是紅色,桌上盡是珍饈,空氣中飄揚著純淨的酒香。楚夫晏和林清綰三人攜手走進來,一路看著過來,也不免咂舌,拓跋未免太大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