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四皇子私下的財產如此多。”
呂顯身子一僵,看向上位的東嘉帝,果然,東嘉帝的面色已經十分難看了,看著呂顯的目光十分不善。
看著東嘉帝這樣子,呂顯也意識到此次是自己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連忙向東嘉帝求饒道,“父皇......兒臣是冤枉的,請父皇一定為兒臣做主。”呂顯痛哭流涕的向東嘉帝看過去,眸中神色似乎做不得假。
大皇子呂昱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腦海中萬千心思閃過,考慮出其中最利於自己的一條,這才出列為呂顯求情,“父皇,暫且不論此事的是否與四弟有關,但是一國皇子也不應如此失態的跪在地上,還請父皇准許四皇弟先起來,至於方才楚將軍所說之事,再另行查探,如若有鐵證證明沒有冤枉皇弟,父皇可再對四皇弟進行處罰。”
東嘉帝看著臺階下的呂昱,眼中有不明顯的滿意之色閃過,接著呂昱的遞過來的臺階往下講,看著臺階下的另外一個兒子,神色冰冷,“先起來吧,這般失態枉做一國皇子。”
呂顯顫抖的從地上站起來,“謝過父皇,多謝大哥。”呂昱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東嘉帝轉而又對楚夫晏說:“既然大臣被殺那件案子是楚將軍查探的,那朕就將這件事也交與你查探了。”
楚夫晏俯身拱手接旨,“遵陛下旨意。”
下朝後,楚夫晏率先向殿外走去,呂顯緊隨其後,二人身後遠遠的落下一大堆人。
二人擦肩而過時,呂顯聲音低沉的對楚夫晏說,“楚夫晏,我警告你,想要活命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否則,你,我動不了,林清綰就未必了。”說完大笑一聲,似乎扳回了一局,大步走開。
楚夫晏向前走的腳步一頓,眼神凌厲的看向前面那個大步離開的背影,低頭笑了笑,輕聲淡語間盡是狠絕,“看來某些人是蹦躂的太厲害了,忘記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人不能招惹了。”
說完也大步離開了,只是那一身凶煞之氣卻是隨著步伐一步一步的越發濃重了,留下走在後面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什麼楚將軍的氣質越來越陰沉。呂昱則是眼神深沉的看向前面那道走遠的身影,低聲喃喃,“楚夫晏的威脅性似乎越來越高了,不能為我所用的話......”
旁邊的大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呂昱在說什麼,滿臉疑惑的看向呂昱。呂昱則什麼都沒說,也大步離開了大殿。餘下的大臣不知所以,也相互道別,滿腹心事的離開了大殿,朝中形勢變化莫測,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計量。
楚夫晏到家時林清綰已經醒了,剛用過早膳,正懶懶的趴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曬太陽,銅雀則在旁邊伺候。銅雀看著走進來的楚夫晏,笑眯眯的向他請了個安,就下去了。
楚夫晏快步走過去,將林清綰攔腰抱起,“還累嗎?”林清綰的臉微微泛紅,“嗯,已經好了很多了。”
“嗯?好了很多了?看來是為夫不夠努力。”聽完這句話,林清綰條件反射的要掙脫出他的控制,但是楚夫晏卻將她摟的更緊了。
林清綰稍微掙扎了一下,見掙脫不開,就窩在楚夫晏懷裡把玩著他的頭髮,楚夫晏則眼神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手則輕輕的為她揉著。
二人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後,楚夫晏將今天朝堂上的事情一一說與林清綰聽,林清綰邊聽邊說自己的一些理解。
“這麼說,他是沒有被直接定罪囉?”林清綰從楚夫晏的懷裡直起身子,轉身問道。
“嗯。”楚夫晏向她點點頭,“這件事並不是這麼簡單,一切東西似乎合理的不正常,他背後應該還有藏得更深的人,所以即使現在有證據也不能將他拿出來。呂顯只是小蝦小魚,真正的大魚還沒有出現呢。等著呂顯自亂陣腳,幕後之人也該現身了。”楚夫晏低聲向林清綰解釋。
“嗯,風雨欲來風滿樓,這天是真的要變了。”林清綰再次窩進楚夫晏的懷裡,在懷裡蹭了蹭,“不過,我幸好有你,你也幸好有我。”
楚夫晏揉了揉林清綰的頭髮,將她擁進懷中,不時低頭吻著她的頭髮。二人膩歪了好一會兒,直到楚夫晏不得不去處理一些要緊事。
在楚夫晏離開後不久,就有下人說陳府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