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太陽爬上了枝頭,遠處的紅暈撒在了林清綰的臉上,林清綰笑的恍而自如,楚夫晏一手扶著林清綰的的手一手馱著她的背,輕輕扶妥。
林清綰臉不經一黑,這哪是什麼怕,分明就是在吃豆腐。
手在那背上下其手,攔腰而上又下,林清綰心中一陣,向後一躲,卻被攔的更是緊。
“楚夫晏!”
往後一退,牢牢的攔住了他的腳步。
“嗯?”
楚夫晏本就笑的開心,如今聽到這句話,也不知何時,從心中深處湧塗而上的不知何種的愉悅,染了這份笑容,更加的明媚。
“不用扶了,起來。”
聽他滿含笑意的一聲“嗯?”,林清綰臉色一暗,臉色鐵青,沒好氣的說道,還順帶推了他一把,不在看他,扭頭準備離開。
這什麼人嗎,難道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他倒是美的很,自己吃了豆腐反倒是裝作自己不知道的樣子,簡直,簡直是欺人太甚。
“離楚府的距離不長了,馬上就到了。”
看她那表情,更是愉快了起來,連那聲音也是變得輕巧了起來。林清綰當然聽出了腔調,硬是氣打一處。
喉中的癢直繞而上,密密麻麻的燥癢引的她一咳出了聲來,楚夫晏一見她咳嗽,心是那樣緊疼,忙的就將她摟緊輕聲詢問:
“沒事吧?”
被摟的幹疼,慌忙的扭亂了一下,心中嘆驚,不就是個小小的咳嗽嗎,不至於...不至於這麼緊張的吧。趕忙說到:
“我沒事,就是咳一下啊,不用這麼小題大做的吧。”
扭頭看了過去,林清綰見他神色緊張,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不過楚夫晏也的確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咳一下罷了,也沒有多少大不了的。
“咳一下也是事。”
楚夫晏嚴肅的望著她,被這樣滿含嚴肅的眼神就那樣盯著,饒是林清綰在是覺的不妥,也消了心,這個男人與自己的情路頗為坎坷,經過呂顯的事情後,如今也算是一個極好的結局,要是不注意,可真就是...可咳一下應該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真的沒必要這麼嚴肅這麼緊張。
“你要是受了風寒怎麼辦。”
說到這,楚夫晏更是摟緊了林清綰,但可能是覺得自己摟的緊,對她而言可能會是有點難受,也總算是放開了些。
而終於有了一些空隙,林清綰如釋負重,輕輕笑道:
“咳一聲就要得風寒,楚夫晏你逗我吧。”
這話一到耳畔,楚夫晏就立刻回懟:
“怎麼不會?還有,叫夫君。”
本是挑拌,沒想到是挑拌不成,反倒被調戲了,林清綰耳多冒上幾抹粉紅,臉上也立刻竄上了紅暈,但不堪示弱,立即又懟了回去:
“去去去,別咒我!夫君是什麼,再見!”
話一出嘴,林清綰就擺脫了楚夫晏的懷抱,大步往前走,她雖說懷了孕,但畢竟是沒有多長時候,加上楚夫晏當時的放鬆,自是一下就脫離了懷抱,大步向前走。楚夫晏一看,就立馬追了上去,攔腰扶住了她。
身旁的下人看著兩人如此恍若無人,也不好直接戳破,只能不發出聲音,就像是路旁的蘑菇。
“夫君當然是你夫君了,你夫君是楚夫晏啊。”
聽到楚夫晏這般的話語,林清綰倒是第一次聽到這調笑的語氣,直撓的她心癢癢。
他們這一路走的,林清綰覺得是極其之快,一看到楚府大門,心中的激動就想直越而出,難以自控,她不知道,楚嚴和沈青知道這個訊息後,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也與她一樣,這般欣喜。
那兩人待她算是不薄,雖然有時沈青會去為難她,但總結而論,他們對她,都是極好的。
“老爺,夫人。”
門口傳來的聲響傳入了楚嚴的耳中,本以為又是有什麼事情,只見銅雀氣喘吁吁的趕來,想說話,但是又急忙喘不上氣來,不經一愣,倒是沈青先緩了神過來,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