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緣分?(2)

這邊的秋北在剛從輔導班出來,肚子有點餓了就隨便找了一家麵館進去點了幾個吃的,透過麵館的玻璃街道對面是一家,超市外面不遠處就是一個商場超市的入口,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有報刊亭、也有小攤販,而位子最好的地方,是一個修鞋的老人。

這個老人渝楠看著修鞋的老人,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就是有些面熟,記得好像以前就經常在校門口的見到,雖然不知道他住在哪裡,但是經常在學校附近一帶修鞋,大家都叫他葉老頭。聽之前同學說他不是本地人,搬來這裡有十來年了。沒有子女,到老了,還要自己一個人討生活。加上年紀大了又做不了什麼其他的,只能常年補鞋、修鞋、擦鞋為生。

秋北看到葉老頭的攤子位子不錯,生意也不錯。很多出門皮鞋髒了的,等車又不耐煩,不介意花一塊錢讓他擦鞋。

秋北認得葉老頭,葉老頭不認得他,他思量等會要不要也去照顧一下葉老頭的生意,像她這樣的人,是寧願自食其力的,你對他最好的幫助,就是讓他勞動換取所得。

沒多久遠處一輛麵包車的遠遠駛來,原來是城管的車。那些擺攤的小商販三五下把物品收好掉頭就跑,原來他們都提防著呢,他們的東西都是在三輪車上面,低聲招呼了一下,紛紛蹬著三輪車快速的衝向最近的巷子。

那輛城管開的麵包車來到公交站附近停下,然後下來了兩個城管,看到周圍的小販落荒而逃的背影,努了努嘴,一臉的不屑,也有明顯的得意。抓一個罰五十塊,人多的時候,他們更享受這種讓別人聞風而逃威風感。

葉老頭得七十多歲了,就算有時間收拾擦鞋工具,也沒有那力氣跑啊。何況還有一個人正在擦鞋,他只能默不作聲的繼續擦鞋,加快了速度。

“大爺!擦鞋到別的地方去,這裡不能擺攤,影響市容!”一個城管走到葉老頭的面前,厭惡的訓斥。

連跑都跑不贏的擦鞋老頭,自然是沒有什麼油水撈的,對於這種人,城管們連抓都懶得抓。扣了他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不會有人來贖;碰他的人要是一不小心摔倒,可能就背過去了,那還惹一身麻煩。

“聽到沒有!快點!不許在這裡擦鞋!”那城管見同伴喊完老頭還在擦鞋於是拉著臉喝道,對於這樣的老頭,他只能趕。

葉老頭一臉皺褶的老臉,堆起苦笑:“好,我擦完這個就走……”

那個人已經擦得差不多了,最後幾下就可以了。

城管在一邊,那個顧客也有點不自然,此刻看到自己要等的公車來了,眼睛一亮,馬上說:“我不耽誤你收拾了,我不擦了!”

說著抽腳離開,轉身快步上了他要坐的公車。

“別在這裡了!葉老頭,一點自覺都沒有,這麼大年紀了回家好好歇著吧。”城管嘀咕著和另外一個城管離開了。

超市路口的人依舊熙熙攘攘,上車、下車、等車,沒有人多看一眼葉老頭。

插曲過後,店老闆把面端了上來,有些餓的秋北低著頭匆匆吃著面前的美味。

“老頭!你讓讓地兒,到一邊去!這地方是我們包下了的。”一個黃頭髮的刁煙小哥毫不客氣地說。

另外一個人拉了他一下,笑罵了起來,“你小子懂不懂尊老愛幼啊?”他低頭拍了拍葉老頭的肩膀,“老大爺,你擦鞋哪裡都是擦,我們要在這裡擺攤賣衣服,這個位子適合我們,你讓開吧!一群人都大笑了起來,他們難得的調侃一下老頭子,也是覺得很有意思。 ”

“葉老頭,只是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說話繼續為顧客擦著皮鞋。”

“老頭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沒,跟我裝聾是吧?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死,活者不是浪費糧食?趕緊死了算了,這麼大年紀還出來跟年輕人搶生意,死不要臉,博同情啊?”黃頭髮小哥挖苦了起來。

艹,我說老頭,你別裝聾啊,見葉老頭不吭聲另外一個青年一腳就把葉老頭的攤子踹散了。

周圍路過的人都遠遠的站著看熱鬧,沒有人上去幫忙,有個別的人用手機小心的遠遠拍攝。

正在吃飯的秋北,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想也沒有想就起身就要往那邊跑去,以前在高中時見到這樣喜歡欺負人的同學自然是要管教一番,更別說是這樣欺負老頭的人了,更別說是在這裡。

“小子,少他媽管閒事兒,再多事兒,老子連你一起揍!”黃頭髮的那個男的轉過身推了秋北一把然後兇狠的看著他說道。

而這邊的渝楠似乎老天有意和她作對似的,提著手中幾個血拼完的購物袋,和課外資料,在繁華的市中心美食街上走了三個來回。

即便是穿著一雙球鞋的她,她的雙腿雙腳,已經不能動了,於是在一家商場大堂內休息區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了看手碗上的表,這會已經下午了,她居然白痴的從下午早上8點多一直走到現在還沒有吃飯。為了爭這一口氣,她還真是活受罪。

她敲打著痠疼的腿,透過玻璃望向商場外面喧鬧的大街,一個老頭走進她的

視線。那個老人在不停地為人擦鞋。她從美食街上走了三個來回,看到這個老頭不下於六次,原來也有和她一樣倒黴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吃飯。

這時,不知從哪跑出來幾個小混混,其中一個黃頭髮小哥正是在砸著攤子,正要起身的渝楠便看到秋北和幾那一個小混混在理論起來,好像還被推了一把,於是顧不得腿疼,將手中的幾包購物袋往總服務檯一丟,說了一聲“幫我看著一會就回來”,不管那兩個總服務檯的小姐願不願意接收,那個黃毛小哥砸的正爽呢,忽然覺得身體一輕,腳就離地了,然後重重摔在一邊,緊接著,就是頭皮都要炸了的疼痛感,簡直就像是被撕裂了似的。

“艹,疼死我了!”黃頭髮小哥聲嘶力竭的喊道,他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撤掉了。

渝楠緊接著一腳踹又在黃頭髮小哥屁股上,將他踢了個底朝天,趴在地上捂著頭直打滾。

然後一探手,抓住另一個青年的手臂,使勁一拉,把他也甩了出去,還沒看清楚什麼,又是一個拳頭迎面而來砸在腮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