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的座位安排都是有講究的,謝研理母女被安排在了主桌左側的第一桌。
“方小姐。”
方既盈的右手邊坐的是位男士,他是某企業家的公子,正在和方既盈搭訕。
方既盈沒心思應付,謝商一出現,她的注意力就全部轉移到了謝商身上。
“四哥怎麼來了?”
秦齊沒那麼大面子。
謝研理猜:“因為那個姓溫的吧。”
方既盈咬了咬牙,飽含怒意的目光盯著溫長齡:“陰魂不散。”
她怎麼突然成了秦齊的私生女。
謝研理想起了風鎮那個害她四弟殞命的溫家女。真是見了鬼,姓溫的都會下蠱不成?
主桌上的氣氛稍微有點冷。
一桌子的企業家和高管,謝商的輩分在裡面算低的,但他就是有那個氣場,哪怕不說話,也讓人難以忽視。
在座的,和謝家關係稍微近些的也就陳秋禪。陳秋禪與謝景先是釣友,偶爾會一起釣魚。
謝商正好坐在陳秋禪的右手邊。
“有一陣子沒見到你爺爺了。”陳秋禪與謝商寒暄,“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還好。”
“我聽說他最近在養鳥。”
謝商沒有動筷,只是清閒地坐著。桌上有酒,也有茶。謝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眸時,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對面,稍作停頓後,把視線移開,他回答長輩的問話:“是養了幾隻。”
“會說話不?”
“會一點。”
謝景先日日教那鳥兒說話,它已經會叫季甫了。
聊完了鳥兒,陳秋禪又說起了字畫。他前陣子得了幅好畫,知道謝商字好,想請他幫忙題字。
謝商有問有回,茶杯添了幾次茶,他的注意力全部系在溫長齡身上,溫長齡當作不認識他,都沒有好好地看他一眼。
她坐在石麗紅和江城雪的中間。
吃到七八分飽的時候,她想喝飲料,發現杯子裡空了。飲料在桌上,剛要伸手去拿,被人拿走了。
“杯子。”左邊的人說。
溫長齡把杯子放過去。
左邊是江城雪,給她倒滿了一杯飲料。
“謝謝。”
江城雪把飲料瓶放在了地上,溫長齡的腳邊。